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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終於明白,所有的悲歡都只是我一個人的灰燼。
我一直只想和你們好好在一起,有你們在我的身邊,傾聽我的快樂和悲傷。
卻沒想到我迎來的,都是一些不被預料的安排和那麼多人的刻意離間,這些錯誤和誤會,將我們慢慢地隔開。
我終於明白,所有的悲歡都只是我一個人的灰燼,時間道路何其多,但我始終只能踽踽而行。
那天晚上,我近乎麻木地刪掉了相簿裡所有跟顧辭遠和筠涼的合影,滑鼠每點一下,身體的某個地方就好像被清空了一點……
唐元元這段時間變得很和善,以前看我不順眼的地方好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甚至還主動邀約:“宋初微,你週末有空沒有,陪我去做一個小手術?”
我駭然地看著她,一時之間竟然不曉得要如何反應。
看著我的表情,她也明白了我誤解了她的意思,嬌嗔一聲:“你要死啦!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是祛斑!”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這種時候能被人以友好的態度對待,無論如何都算得上是一種安慰,於是我點點頭:“好啊。”
離週末還有幾天,我忽然變成了那種早早去教室佔座的好學生,連梁錚都對我刮目相看,但每當他想要靠近我跟我說點什麼的時候,我總會找藉口溜走。
我實在不曉得怎麼解答他的疑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的價值觀已經被弄得很混亂了。我之前一直堅持的,自以為是正確的那些信念,通通變得很模糊很模糊,我沒有勇氣向他轉達唐元元所說的那些話,況且,筠涼說得也有道理。
我那麼能說會道,也沒見我幸福到哪裡去。
除了梁錚之外,我還躲著很多人,顧辭遠一開始還在教室門口和公寓門口堵我,可是在好幾次我把他當做空氣忽略掉之後,他就不見了。
只是某天我收到他發來的一條簡訊:“等你氣完了,就回來吧,我等你。”
我握著手機發了很久的呆,我以為我會哭的,可是沒有,真的一滴淚都沒有。
另外還有一個人,就是袁祖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在餃子館裡,我突然對他敞開心扉談起我的身世,令他產生了某種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後來的表現實在叫我不知所措。
我們出來之後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