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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好事,「脆弱」和「慾望」,一聽就有種放縱著自己往泥潭裡陷的感覺。
但她和陶野提起這種感受時,陶野卻說:“其實人們最真實的那一面本來就沒有想象中那麼純潔,也沒有那麼堅強。放鬆點,你只是更像一個正常人那樣活著罷了。”
正常人……
她只是在變得更像一個正常人。
陶野總是對她有著無限的包容,和幾乎沒有底線的理解。像縱容親妹妹的姐姐。
她給她的這種理解,讓她的許多執念、許多困惑、許多自己給自己加設的路坎,都輕掠地釋然了。
“我把她當……”夏星眠沉吟半晌,隨意地笑了笑,“算了,現在想也想不清楚,以後可能會明白吧。”
周溪泛意味深長地一笑,“就怕等到你明白的那一天,已經陷進去太深咯。”
夏星眠沒有在意周溪泛的這句話,她又走神了。
走神時,指尖不經意一滑,手裡的課本刷刷地翻回到了扉頁。聽到紙張聲音,她下意識低了頭去看。
目光接觸到紙面的那一刻,眼底瞬間忍不住的溫綿笑意。
周溪泛也悄悄斜了眼去看。
只見那頁的頁尾上,除了端正的「金融2班夏星眠」幾個大字,下面還有很新的三個小字。
【夏小滿】
.
下午的課才上了一半,夏星眠突然收到了陸秋蕊的簡訊。
簡訊內容很簡單——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現在過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才見過今天又要見,按理說陸秋蕊不會有連續兩天看見她的興致。
但這位主發了話,她也只能按吩咐過去。雖然她們的金主金絲雀身份已經結束了,但她畢竟還在拿著她資助的錢上學。
她收拾好包,趁老師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提前離開了教室。
今天的天氣不錯,出了太陽。
冬日的陽光沒有那麼明媚,照在身上很舒服。
校門口,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路邊。敞篷裡,陸秋蕊戴著墨鏡坐在主駕駛座,右邊副駕座坐著一個穿酒紅綢襯衫的女人。
夏星眠走近時,被女人耳朵上什麼東西反射的陽光刺了下眼。
光滑過後,她看清了那對銀色耳環。
——是陶野。
陶野也轉過頭來看她,嘴唇翕動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秋蕊把胳膊搭上了陶野的肩,很自然地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