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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邊寫著一行字:“轉告靳先生,左志傑跑了。”
靳炎臉色不變,手指一卡放到連發上,這次砰砰砰一口氣打光了所有子彈,也不看靶,直接把耳機摘下來一摔,大步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說一個字,直到他腳步聲出了大門,才紛紛鬆了一口氣。
“左志傑怎麼跑的?”
靳炎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手指,看上去非常全神貫注,問這話的時候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然而他話音之沉,讓見慣了各種險惡場面的心腹聽了都忍不住要打哆嗦。
“我們在茶館門外等著,然後蔣先生很快就出來了,那個左志傑沒有要跟上的意思。蔣先生一個人去開了車出來,我們都不敢攔他,也不敢現身,都躲在大街上遠遠避開。過一會等他走遠了,我們再圍到茶館門口的時候,座位上已經沒人了……”
“去茶館裡搜了沒?”
“搜了,沒人看他出來,帳是蔣先生付的。”
靳炎用浸透硝酸溶液的棉籤在手上沾了沾,拿去給化驗人員檢查是否還有火藥殘留物。等待的幾分鐘時間裡他沒有說話,直到對方衝他點頭表示無妨了,才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臂。
“你們蔣哥,”靳炎漫不經心的道,“最近幾年越發心軟,又輕信,總把我當賊來防,好像我是多麼心狠手辣的人一樣。”
心腹知道他這麼說是懷疑左志傑逃跑跟蔣衾有關,但是口氣聽著,又不像不滿的樣子。
他於是想了想,自動忽略了輕信兩個字,只說:“蔣先生確實心軟,上次過年兄弟們出去吃飯的時候,席上有個猴腦和燒活魚,他聽到動靜就十分不忍,最後還出錢把那猴子和魚都買了放了。”
靳炎笑起來,說:“嗯,其實我也巴不得他離那些事情遠一些。”
他這個笑容雖然短暫,看著卻是真的。心腹跟了他很多年,知道當著蔣衾的面他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繼續去找左志傑,但是別跟蔣衾碰上了。他不是要回美國嗎,再敢折騰的話咱們就送他一程。”
“是,我明白。”
“蔣衾最近又在往哪跑?”
“哦,蔣先生生活很有規律,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出去散步,上週末還打了場網球。唯一有什麼的,就是那天從茶館出來後往S市寄了個包裹。”
“包裹?”
“是,都是些補品人參之類的,收件人……”
“收件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