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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去嗎?寒酥雙臂勾著封岌的脖子,悄悄去看他的神色。為什麼她覺得……她難得想服侍他一次,他的臉色卻不太好?
封岌踢開寢屋的門,抱著寒酥進去,掃了一眼自己的矮床,將寒酥放下來。寒酥雙足剛落地,蹙著眉開口:“您還是穿件衣服吧……”
封岌好笑地瞥她一眼,這個時候知道不好意思了?剛剛不是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過?他沒說什麼,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扯上上面的一件長寢。墨綠的絲綢寢衣披在身上,他一邊垂著眼繫腰側的衣帶,一邊說:“我的被子薄,去櫃子裡再拿一床。”
寒酥依言走到櫃子前翻找,她沒有去拿裡面的錦被,而是被最上面一格里面的東西吸引了目光。
——好像是一塊破布。
她沒有自作主張地去動封岌的東西,而是直接問他:“那個是什麼?”
封岌回頭掃了一眼,道:“軍旗。”
封岌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我這裡沒有什麼東西你碰不得,好奇想看就直接拿。”
寒酥轉過頭來,心道封岌那雙眼睛真的很厲害,好像真的能夠看透旁人的心思。
略遲疑,她踮起腳尖,將最上面的那塊舊布抱下來。寒酥將它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展開。
墨綠的一塊旗幟,上書一個“封”字。
寒酥恍然。原先大荊最亂的時候,四地各方勢力自發組織民兵抵抗北齊,朝廷自顧不暇,對於這些自發抵禦外敵的民間勢力持鼓勵嘉獎態度。當然了,後來這些勢力也都歸順於朝廷。
而封岌正是當初自發抵抗北齊的勢力之一,從一個小鎮裡的百姓發展起來,不斷壯大擴充,到最後勢力越來越大。而他最後也成了赫延王,掌全國兵權。
這些事情都是父親說給寒酥聽的。畢竟封岌剛起勢時,她還是牙牙學語的年紀……
寒酥將這面軍旗工工整整疊好,又放了回去。
寒酥抱著一床錦被往床榻去時,封岌已經坐在了床邊。這張床很矮,他坐在那裡,大腿向下壓著。寒酥瞧著總覺得不太雅觀。她將錦被放到床榻上,又彎腰鋪床。
這麼矮的床榻,於鋪在地面沒有太大區別。寒酥恍惚間好像回到了赴京路上的軍帳中。
封岌握住寒酥的手腕,拉著她在身邊坐下:“我們說說話。”
“我不在京中的時候,你有空多去陪陪我母親。”他說。
他這樣說時,像極了臨出征前對妻子的囑託。寒酥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