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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覺得對不起他,而是不希望你們父子不睦。”寒酥低聲解釋。
封岌道:“過去十幾年,我在赫延王府的時日加起來不過月餘。我與他既無血脈相連又無朝夕相處,哪裡用得上父慈子孝那一套?他已經長大了,能出去闖蕩一番去走自己的人生,沒什麼不好。”
寒酥沉默下來,她不再說沈約呈的事情。她躺在水中,讓溫熱的溫泉水擁著她,絲絲縷縷的舒適傳到她體內,讓她體內的乏意慢慢散去。
封岌落在寒酥眉眼的目光慢慢下移,目光因心馳而微凝。他顧慮寒酥的身體,立刻收回目光。
他轉移了話題,道:“婚期你來定。”
“我得給父親寫信……”
“好。”
寒酥重新抬眼望向他,問:“那你母親呢?”
“上個月就派肖子林回京接她。一個月應該到了。”封岌說。
寒酥後知後覺她正在與封岌商量著兩個人的婚事。她這才品出了一點喜悅來。那心裡的喜悅而淺淡,可是卻又那樣真切,密不可分地貼著心窩最深處,慢慢向外擴散著甜甜的喜悅。絲絲縷縷的喜悅悄無聲息地從心窩傳來,朝著四肢百骸而去。
“想什麼?”封岌問,“傻笑。”
寒酥壓了壓唇角的笑意,支使他:“嘉屹,我渴。”
封岌起身,帶動嘩啦啦的水聲。他從玉床上下來,蹚著溫泉水走在玉池中,去給寒酥端茶飲。
寒酥的視線不由落在他身上,又跟隨著他。
一個活生生的他。而不是一個為國捐軀的英雄。
封岌轉身去端茶飲,隨著轉身的動作,寒酥的目光一怔,繼而有些尷尬地移開了目光,輕輕掖了掖溼漉漉的鬢髮。
封岌直接端著茶托過來,筆直的大長腿蹚著溫泉水,他一邊朝寒酥走過來,一邊問:“有龍井、碧螺春、茉莉茶、甜桃汁,你要什麼?”
“甜的。”
封岌將茶托放下,將甜桃汁遞給她。
寒酥撐著玉床坐起身來,伸手去接。她的上半身從水中出來,而仍舊在水下的下半身,卻因水淺清晰而完全可見。豐盈的水珠沿著寒酥溼漉的身體緩慢地向下流淌。
一股帶著燒的羞意爬上寒酥的心口,也爬上她的臉頰。她雙手抱著封岌遞來的甜桃汁來喝。雙臂儘量遮著身前。
她低頭喝了一口甜桃汁,桃子的甜味兒立刻在她唇齒間蔓延開。她剛想和封岌說很好喝,封岌立在她身前,她這一抬頭,視線毫無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