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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純見白蘭地依然是萬年冰塊臉,似乎並沒有像她一樣因為過於好奇而對此產生興趣。她問:“大白,你作為白家人的一員,是不是早知道這裡有棵假樹?”
白蘭地搖頭。
愛純:“那這棵假樹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
“這裡好像只有一個詛咒。”他盯著她平平道了句。
愛純眼珠子一轉,抱住他手臂的手驀地一緊,前身幾乎全部貼在他手臂上,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白蘭地靜靜看著面色驚慌的愛純,安慰:“就算詛咒出現,我幫你擋下就是了。”
呃……為什麼她都這樣小鳥依人投懷送抱了,他還是這般坐懷不亂,無動於衷,她的演技真有這麼差?愛純瞄了一眼白蘭地,咬著嘴皮暗暗道:石雨這傢伙要她接近白蘭地到底圖個啥?
她鬆開手,理理鬢角亂髮,毫無徵兆地轉變話題說:“當時李瀚似乎與另一個人有意保持距離,而另一個人始終沒有回過頭,唉,我那天干嘛走那麼快啊,就應該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啊!”愛純懊悔地抓抓頭髮。
白蘭地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他繞著白蘭樹走到靠近山崖的位置,伸手觸控在樹幹上那些掉漆的地方。
愛純來到他身邊,杵著下頜想了想後說:“李瀚屍體上有一條一條被勒過的淤痕,勒痕大小和這些掉漆位置的寬度差不多,還有這裡這裡,裂開的形狀像是被木樁插/過一樣,你說他死前是不是被兇手綁在這裡?”
白蘭地沉默著走到崖邊,銳利寒眸忽而鎖定在半山腰的灌木叢裡,隨即縱身一躍。愛純嚇得睜大圓眼,叫道:“大白!”
少頃,白蘭地又飛了上來,穩穩落於愛純面前,他舉起從下面撿回來的繩子走到白蘭樹旁,用繩子在樹上掉漆部分比對了一下,完全符合。
白蘭地:“李瀚被兇手綁在樹上,用木樁一根一根插/進體內,穿過李瀚身體的木樁同時也刺破了假樹的油漆。”
愛純雙眸一亮:“這裡是兇案現場!可是如果兇手在這裡殺死李瀚,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把李瀚的屍體運到東面山腳下呢?”
白蘭地再次走到崖邊,山谷吹來的風將他的衣袂在空中胡亂翻打,他一雙澄清銳利的眸子順著山谷河水的流向一路望去,最後落在對面山腰處的洞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