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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端雄籌集船隻,怎麼就佳人踽踽獨行了呢?”
“這個嘛——”
“阮先生是‘顧問’嘛!既如此,自然就要留在軍中,‘以備顧問’啦!”
“可是,之前赴宣光籌集船隻之時,阮某難道就不是‘顧問’了?”
“呃——”
“好吧,我承認,將阮、善分開,多多少少……有點兒以阮為‘人質’的意思吧!”
“這——唉!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啊!”
“因為黃佐炎和鄭功和的背信,彼時,對於越南人,我們已經無法無條件的加以信任了——局面如此惡劣,若阮景祥先生和善娘小姐也失去了對法蘭西帝國的信心,也……‘背信’了呢?”
“這種時候,可不敢有一絲一毫大意——一步都走錯不得啊!”
“另外,阿爾諾將軍的密令中有這樣一句話:若船隻實在緊張,可將重傷員暫時留置端雄,暫不運往越池。”
“實話實說,這等同……放棄重傷員。”
“您當然可以指責該決定的冷酷無情,可是,彼時局面惡劣,資源緊蹙,若實在無法面面俱到,必須做出取捨的話——”
“唉!之前,我就說過了:阿爾諾將軍要考慮的,不僅僅是某支部隊的存亡,他要對遠東第一軍全軍的存亡、對整個法中戰爭的勝負負責啊!”
“無論如何,阿爾諾將軍選擇防守而非進攻的決定是正確的,事後,我們瞭解到,這個決定,也很出左育的中國人的意外——他們做的準備,以抵抗我軍進攻為主,並未做立即向我軍進攻的準備。”
“我們亦瞭解到,這支中國部隊也配備了那種以其發明者命名的速射武器——若我軍主動強攻,除了慘重傷亡之外,必一無所獲。”
“好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了——每一分鐘,皆如度年!”
“端雄至宣光,直線距離不過二十三公里;至左育,則不到二十公里——當然,河道曲折,實際距離遠不止此數,不過,若一切正常,無論如何,明天一早,四條‘炮艦’就應回到端雄了。”
“彼時,追兵應尚未趕到——或者剛剛趕到;而即便他們在此之前就已趕到了,也不可能在黑暗中發起進攻;最重要的是,彼時,無論如何,中國人的大炮一定還沒有趕到,眾所眾知,阿爾諾將軍用兵,向以善守著稱,沒有大炮,中國人就算以多攻少,一時半會兒的,也拿不下我們的陣地。”
“算一算時間,善娘應該能夠搶在中國人的大炮到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