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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很漂亮,但都不是我的。
—《金氏高手榜之瓶梅傳說》
被我當作山豬精狠錘了一頓的金氏學徒金小刀,也是參加任務歷練來的。當然看戰況他也僅僅幫了些倒忙,就送來和我們團聚了。
這日我在進行飯後例行活動“曬太陽”時,金小刀湊過來遲疑著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強行把菠蘿擠進香蕉的模子裡,還要嫌它被擠出來的汁太多,弄得你滿手黏膩。如果把它放進菠蘿的模子裡,不僅輕鬆容易而且牢固。”
“你是說……”
“其實我觀察你好幾天了。”
“……原來如此,還以為你暗戀我。”
“你的性格、行為模式、個人喜好,實際上特別適合學習鍛造。”
“可我沒那麼強壯。”
“鍛造不是一定要強壯的,外行人不瞭解詳細。其實高階鍛造師也是分很多種。我師父就是專門鍛造精小刀具,還有的師叔善造獨門暗器,這些均需巧手細作方能成就一代名器。”
“說得有道理啊!”我竟燃起了希望。往日壓在身上鬼壓床一樣的重量,在這一瞬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好像小時候媽媽在院裡子晾的衣服,不見水滴落,冰錐直接昇華進空氣裡,留下一件柔軟但冰涼的背心。天寒地凍,我們靠它活下去。
經過深思熟慮,我和柳升決定暫時離開門派。柳升遊學,進行又一次耗時間的思考。我跟著新朋友小刀去他族人金氏的地盤兒學鍛造。鑑於遊學沒有固定的方向,他就先跟我一起走著。哦當然,還有搭檔和福崽。我們一行浩浩蕩蕩,南下稀樹草原。
對於探索地圖這種事情我向來是熱情洋溢的。於是揹著簡陋的行李,去跟師門告別。
今日當班的是小師叔楊芩。他坐在值班大堂,手裡拿著的書是內部資料《創派祖師自傳》。我們都拿它當八卦話本兒看。
師叔瞥了我們一眼,還沒開口說話,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嘆的是自己人生多艱,還是對面不是他的夢中情人。要不就是企圖用自己微薄的影響力給對方施加一點心理壓力,最好不是因為這個,不然會覺得他不如小學生,幼稚又沒有純善的心。
他垮著聲音哼唧了句,“來啦…”。
在我們說明來意之後,大大的腫眼泡下便滿是“你這個垃圾”的眼神。臨別無美言不說,還吐出句:“給你們那麼多資源,你們到好,學沒學成,搞出這種破事兒。滿意嗎?”
柳升沉默,看錶情踟躕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