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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屁事兒不懂,雖然現在也不懂什麼吧,但當時更不懂。一點沒感覺出梁朝偉角色的委屈和難過。現在想一想,走出來,放過自己,你真的已經很棒了。”她在很努力地給自己肯定。
“也放過別人,才能看得見更遠的海邊,更大的天。生活從來不止一個死迴圈。別太較勁了,何必痛苦。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過得去就行了’。”
“你真能放下麼?什麼時候想通的。”
“那我可能會說很久,你就變成小樹洞了。”
“我可樂意當你的樹洞啦,只要你想說。”
“我們第三次吵架之後,”
“是第三次家暴之後!”我沒忍住,語氣激動。
“第三次家暴之後,”她聲音有點乾啞,“我們約在一個小酒館見面。”
……
傍晚太陽一落,昏黃的路燈剛開。我按著導航才找到這家小館子,它藏在老巷子裡。門牌寫在塗出來的小黑板上,店面有一間平房那麼大,迎客的霓虹燈珠壞了兩顆。
他走進來,脫下外套,說著這些天還好嗎,他很想我。我沒有回答,不知道說什麼。手指轉轉杯子,深秋天涼,玻璃冰指尖。
他在對面坐下,絮絮叨叨的繼續說著,身後的背景逐漸模糊,虛化,流動起來。整個世界只剩下放大的視覺,他的嘴,他的嘴開開合合,說著對未來的憧憬,我們將得到的快樂。而我感受不到,好奇怪為什麼連結不上他的情緒?哦對了,還有觸覺,剛用酒精擦過的傷口,沙得生疼。
可我手上的傷還沒好,他忘了。
非要不可麼,這份感情非要不可麼,我問自己。
“你怎麼總是透過吵架來成長,來深入關係。就不能正常透過交流深入麼。為什麼?”我打斷他。
“你同意出來不就是想跟我和好麼?”
“我是想再試著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解決問題。”我用盡了全部的耐力盡量平和地說。
“好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動手的,我發誓!你留下,自己親眼看看我的改變,好不好?我每次過節都做一道糖醋排骨,你最喜歡的菜,沒有一次忘記過。”
“這就夠了麼?”
“你還要怎樣?”嘴角向下開始不耐煩。
我被激怒了:“你有把我當一個平等的人嗎?你會對你兄弟說這種話做這種事嗎?”
“本來就不一樣,怎麼比啊,你不要胡攪蠻纏!”
“是你避重就輕!”我控制不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