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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為了面子,動用她的嫁妝。
“姑娘,世子又過來了。”拂雲輕聲來稟。
羅婉嗯了聲,從匣裡翻出一冊話本鋪在妝臺上,狀似看得入了神,沒有留意宗越到來。
聽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落衣聲,她才捧著話本起身,佯作要到榻上去看。
甫一轉身,一道光躍進了眼中。
他披著燭火站在那裡,熠熠生輝,通身泛著金麥色的光,英健俊朗,沒有一絲遮掩。
她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可他……竟還是像昨夜那樣,毫無顧忌,乾脆利落地就,坦誠相見了。
第017章第17章
宗越走過來,奪了羅婉捧著的話本子,隨手拋在妝臺上,抱起人放去榻上。
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羅婉按住他放在她衣帶上的手,像按住了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爐。
“做什麼?”他眉眼冷淡。
羅婉本來的設想是,兩人一起坐在榻上說會兒話,給他講講話本子裡關於女郎嫁妝的事,努力讓他形成並認同一個觀念:有骨氣的兒郎再苦再難也不會動用女郎的嫁妝。
可面對此刻火一樣熊熊燃燒的男人,看著他眉目裡寒山覆雪似的冷峻,高挺的鼻樑,硬朗的下頜線,溢滿了勇健之力的寬肩長臂。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濺在他臉上的血點子,還有他叫人不得好死的霸道兇戾。
她的手被他輕鬆撥開,繼續著他要做的事,她卻沒膽子再相阻攔。
他神色比之昨夜平淡冷靜許多,沒有太重的憤怒賭氣,只是動作並不比昨夜溫柔多少,也沒什麼耐心,遇見理不明白難解的衣裳構造,就會皺眉,不耐煩地暴力揪扯開。
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變薄,被火炙烤的感覺也越來越清晰。
只剩下一層貼身的寢衣時,她握住他手,央求地看著他。
他目光沉了沉,並不甘願地停手,由她留著那身寢衣,只將裙襬堆起。
火越燃越旺,他像個積攢了很多柴禾的樵夫,一點兒都不心疼地不斷添柴加火,鼓搗起一層層洶湧的火浪,將卷在其中不得不隨浪潮翻覆起伏的人蒸出了涔涔汗意。
他沉默的出奇,只管埋首做事,像一頭蠻力多到用不完的牛。
羅婉閉著眼睛,也想安靜沉默卻求而不得,火勢總是猝不及防,不可捉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一頭撞進,研磨攪擾讓人不得安寧。
她甚至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