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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嘛。”
“我們談談。”許柏安低頭望進她眼睛裡,波瀾不驚的眸色微深。
舊情人見面,很多對白都是無意義的磋磨;溫杭甩開他搭在螢幕上的手,撥出一口氣:“我沒什麼話跟你好談。”
遠處何思慧跟她招手,溫杭沒管他,徑直走了。
徐恬恬提著相機跟過去,湊到她耳邊說:“溫總,那好歹是總部的老總,你就這樣晾著會不會不好啊?”
溫杭聲音緩和下來說:“沒事,”
變化微妙,徐恬恬狐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他?”
溫杭聲音立刻拔高了些:“他又不是人民幣,我憑什麼喜歡他?”
徐恬恬:“……”
在門口招了輛出租回去,何思慧喝多了,趴在她肩上,打個酒嗝問:“許總這是千里迢迢來追妻,你怎麼想的?”
溫杭又累又煩,“別提他,我懶得理。”
開到半道,何思慧看向窗外,微眯了眯眼:“我看你是不想理,也得理。”
溫杭望過去,許柏安的車全程跟著她們。
她覺得腦殼疼,等車停到小區樓下,何思慧拍了拍她肩,不講義氣地溜了。
溫杭看著許柏安從車上下來,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她輕笑了聲:“尾隨,我可以報警的!”
許柏安聲音低沉:“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溫杭目光銳利:“談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許柏安:“嗯。”
溫杭:“好。”
但外面太冷,不是適合談話的地點,風一陣陣刮來,像捲起他們之間的點滴過往,颳得身心都不好受。
溫杭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回過身往小區裡面走,許柏安跟在她後面進去。
開了門進屋,溫杭看他一眼,沒了在會場裡的好態度,“我家裡沒男士拖鞋,你隨便吧。”
白色的喇叭吊燈亮起來,許柏安看了看鞋櫃,發現確實沒有,緊繃的神經微微鬆懈,說明她家裡沒有其他男人來過。
溫杭不喜歡穿著束縛的禮服,回臥室換家居服。
許柏安打量她家裡一圈,小而簡約,原木的茶几上一整套嶄新茶具,可升降的電腦桌就擺在客廳,記得她以前為了提神總站著工作,旁邊是可書寫的白板,黃色的圓形磁扣貼著稿紙,上面註釋幾個模糊不清的黑字。
他靠近,白牆上映著的微小黑影,被高大身影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