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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有要挪動的意思,她也站在他面前,不緊不慢地擦頭髮,髮尾的水珠隨著動作降落在他手臂的面板上。
喬嘉恆覺得涼,心口處卻滾燙。
他們就這麼站著,浴室的小視窗都不知竄過了多少趟風,她終於完成手上的事,抬眼看他,眼睛很亮,帶著一點笑意。
她問他為什麼站在這裡不動。
喬嘉恆這才後知後覺地側了身體。
她走出去,他跟著。她坐在剛才他在沙發上坐著的位置,他在她身邊坐下。她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又起身,站起來的時候,順便將擦頭髮的毛巾往他身上丟,意思是讓他幫他拿一下。
吸了水的毛巾有些沉,喬嘉恆抓住,一手的潮溼。
黃楚言走到落地窗邊,將窗簾全部拉上,光線被阻斷,屋裡立刻變得昏暗。
喬嘉恆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直到她坐在他身邊,湊過來親他臉的時候,他才稍微反應過來。
她膽子很大,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輕薄又厚重的呼吸就灑在他的臉側,她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臉頰,然後在他耳邊問:“那你現在見到我了,好受點了嗎?”
喬嘉恆下意識捏緊了手裡的毛巾,於是,掌心又被弄溼。他垂下眸子看她,溼漉漉的劉海下,一雙眼睛亮得逼人,只看一眼,彷彿就會被攝入。
他移開眼神,看向她的鼻尖,然後,嘴唇。
他抿唇,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才啞著嗓子問:“你不想見我嗎?”
黃楚言挑挑眉,實話實說道:“我昨晚做夢,滿腦子是你,現在倒不是很想。”
聽了這話,喬嘉恆不知道是要開心還是難過,但嘴角卻壓不下來。
初初萌芽的情愫和慾望在隱秘昏暗又溫暖的環境下滋長得飛快,像是收到了對方無聲的訊號,空氣中炸開無形無聲的火花,不知不覺,他們的唇就又貼上。
不是初吻了。但經驗依舊有限。
吻得沒有多深,但的確是將對方的嘴唇吮了個遍。呼吸亂得分不清你我,纏在一起。
黃楚言靠在沙發上喘息,往下面瞥一眼,發現喬嘉恆灰色的短褲已經溼了一片。
她捂著嘴笑。
喬嘉恆也才反應過來,解釋道:“是你的毛巾出水了,不是我……”
其實也是他,緊張激動得幾乎將毛巾擰乾。
黃楚言依舊笑,笑累了就趴在他身上,小聲說:“跟你接吻感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