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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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大步離了宴春閣。
···
羅婉回到崑玉院時,就見宗越已然在主房外廂的坐榻上等著她了。
他既沒有轉玩短刀,也沒有玩九連環、孔明鎖之類,甚至不像平時抱臂伸腿那等鬆弛的坐姿。
而是罕見地正襟危坐,神姿端嚴,面色清肅,像個執掌刑罰的判官一樣,審視著她。
以至於羅婉的步子下意識地警惕、猶豫著,不敢再往他那廂邁去。
莫非又有什麼把柄叫他抓在了手裡?
近些日子,言語之間自然少不得還是要騙一騙他,但那些誑語怕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宗越沒可能識破的。
那是什麼緣故惹他這幅凶神惡煞的較真模樣?
目光落在他腰間金絲墜玉佩上,不覺心裡一凜,莫非他知道了那個金絲墜是她花錢託繡娘編制的?
一件這麼小的事騙了他,也值當他生那麼大氣,用這種眼神來震懾她、警告她?
“越郎,我把盒冊拿回來了,千峰翠色閣做的很好,你要看看麼?”
羅婉並不近他的身,兀自在桌案旁坐下,拿出盒冊來,企圖轉移他的神思,藉此平復他的怒氣。
宗越並沒被羅婉牽著鼻子走,聽她話去看盒冊,仍是板正地坐在那裡,不怒自威,沉沉的目光盯著她,堆滿了教訓和震懾的意味。
他這次沒那麼容易被哄好了,不是她一句輕飄飄的“越郎”就能擺平的。
她一進門,看見他質問的神色,就心虛了。不問他為何生氣,為何這般看她,反倒顧左右而言他,想方設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知道她迫切地想要和他生個孩子,生個好看的孩子,他不是已經遂她的願了麼?她剛剛嫁進來,生孩子的事本也急不得,何須去對付曹姬?
她就那麼怕他和別的女人有孩子?
那她之前還說以後會給他納妾,果然是誑語吧?
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嫉妒著,還要裝作滿不在乎。
這般想著,也不知為何,他目中的光就明亮起來,他本來就不是很生氣。
他當然知道她做的不對。
可是葛大夫也說了,那藥物是婦人用來絕孕的尋常藥,一般不會傷身的,她只是不想讓曹姬有孕,沒有想要害人的。
她一定不是有意要害曹姬。
但若真追究起來,她給人下藥的名聲傳出去,人多嘴雜,添油加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