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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御史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邊,帶來的卻是晴天霹靂般的訊息:“大人,李少卿的考卷……是事先準備好的!”我的心猛地一沉,李少卿,那個油滑的傢伙!
我幾乎能想象他此刻臉上得意的笑容。
封鎖考場!
所有考生不得離開!
我的聲音在考場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考生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趙吏部尚書也愣住了,他走過來,低聲問道:“魯大人,這是為何?”我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有人作弊。”趙尚書臉色一變,“什麼?誰這麼大膽?”
我徑直走到李少卿面前,他正襟危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看到我走過來,他微微一笑,拱手道:“魯大人,有何指教?”“李少卿,”我語氣冰冷,“你的考卷,是從哪裡來的?”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閃爍,“魯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下官的考卷自然是自己寫的。”我冷笑一聲,“是嗎?孫御史,把證據拿出來。”孫御史立刻上前,將一份卷軸呈給我。
我緩緩展開,上面赫然是李少卿考卷的謄抄版,字跡與李少卿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李少卿臉色煞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張口結舌,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李少卿,”我逼視著他,“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他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所有的偽裝都土崩瓦解。
我轉身對趙尚書說道:“趙大人,將李少卿收押,徹查此事!”趙尚書雖然震驚,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沉聲下令,將李少卿帶了下去。
考場內的氣氛凝滯,所有考生都噤若寒蟬。
我環視眾人,聲音鏗鏘有力:“諸位,朝廷的考核制度,是為了選拔真正有才幹的人。任何試圖作弊舞弊之人,都將受到嚴懲!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誠實應考!”我的目光落在吳舉人身上,他正抬頭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希望。
我微微頷首,繼續巡視考場。
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角落,一個考生正偷偷地將什麼東西塞進袖口……
“你,站起來!”
那個考生緩緩站起身來,顯然是被我突如其來的喝問嚇得不輕。
他的手微微顫抖,但仍試圖保持鎮定。
我走上前,冷冷地盯著他,語氣毫無波瀾:“你袖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吧。”
他看了看四周,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