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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麗每天早出晚歸的,暗地裡和舔狗男人來往。
男人也不是傻的,一讓人出去就去酒店裡。
“爸,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姐姐孩子的爸爸?”
我瞥向坐在沙發上的孫建文,把手機湊過去讓他看。
圖片赫然就是男人擁著女人進入酒店。
孫建文氣息不定,狠狠吐了口氣。
我狐疑不定地看著他。
“可能只是朋友去玩。”
“誰家朋友去玩大白天的還開酒店呀。”
我嘟囔一句。
我順道把前幾天在小某書上看的別人曬包包首飾的圖片發給孫建文。
圖片女人手腕上是蘇麗常戴的手鍊,據說是孫建文親自送的。
孫建文讓我把照片裡的地址發給他。
我故作猶豫,滿臉不好意思。
“我只是和你姐姐溝通一下,管教不聽話的小孩子罷了。”
孫建文瞪著我。
我趕忙把地址發給他,看著他推開門離開。
我看向桌子上的一瓶藥。
下午的時候,醫院給我媽打電話說去認領屍體。
我媽呆呆地放下手機,良久嘆息一聲。
醫院太平間,孫建文孤零零地躺在那裡,拳頭還在那死死握著。
蘇麗跪在地上,臉上淚痕還未乾。
我媽看在眼裡毫無波瀾,她聯絡人把孫建文直接火化了。
“阿姨,你怎麼這麼心狠,連個完整的屍身都不給叔叔留。”
她哭得不自已,像是我媽做了天大的惡事一樣。
“我的男人怎麼處理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我媽冷冷地看著她。
拉去火葬場,骨灰撒了,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我沒想到我媽有這麼利落的時候。
我媽似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說她做了一場夢,夢裡與我說得一般無二。
我一時不知做何回答。
她揉了揉我的頭,讓我別想那麼多,然後給了我一筆錢。
我懷疑我媽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懶得說。
我提了兩千轉給舔狗男人,交易結束。
沒錯,這是我找來的人。
哪有那麼腦子有泡的娶一個滿身黑料的人。
那天,蘇麗和舔狗男人吐槽說孫建文又老又扣,要不是為了拆遷款,誰會待在他身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