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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泛垂眼睨薛肆,眉頭緊皺,面上卻再沒半分漠然感:“說話,別動手動腳!”
薛肆低笑,聲音因為被佘泛掐著兩側腮肉而有些含混:“我跟你說了。”
佘泛:“?”
說什麼了!?
他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就感覺到薛肆的大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腕骨。
薛肆的手上帶繭,而且不薄。
因為凝血障礙,佘泛一直都是被小心供著,所以他的肌膚一直嬌嫩,薛肆這麼一揉磨,佘泛當然感覺得到。
大概是被薛肆傳染,佘泛都輕嘖了聲,帶著濃濃的不耐煩,捏著薛肆的手又收緊了點,警告他不要亂動。
可薛肆沒有像往日一般流露出投降又或者退讓的神色,反而是更加愉悅。
佘泛:“……”
他終於明白了薛肆說的“說了”是什麼了。
“…你有病吧?!”
佘泛的語言系統一時間都紊亂了,只能說出這句話和一個字:“滾!”
佘泛平時說話聲音總是比較低,也比較小,聽他說話得仔細聽,在嘈雜一點的地方還得湊近一些。
其實小時候的佘泛也不這樣,就是長大後……
不過現在。
薛肆彎眼。
這算是佘泛這些年最大聲說話的一次了吧。
薛肆沒有逼佘泛太緊,他順從地鬆開了手,但還是瞥見了佘泛手腕上的紅痕。
因為白化病,佘泛的面板很白,白得像是麵粉,稍微有一點雜色落在上頭都很明顯。
這樣的豔色簡直就像是雪地裡灑落的紅梅。
薛肆的眸色不由得微深。
他的舌尖抵了抵自己還有些麻的腮肉——佘泛那一巴掌真的沒收力,但他不怎麼在意,反而想到剛剛佘泛打那一巴掌的神色,就有些興奮。
他喜歡鮮活的佘泛。
跟他生氣也好,恨他也行。
就算是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宣洩給他都可以。
他討厭佘泛躺在沙發上那副懶洋洋、半死不活的樣子。
那會讓他的靈魂顫抖著生出無盡的恐懼,巨大的恐慌會撕碎吞噬掉他的理智。
之後會做出什麼,薛肆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看著那樣的佘泛,已經到了能夠承受的臨界點了。
佘泛的胳膊肘撐著沙發,讓他上半身支起來,他看著還半跪在他身邊的薛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