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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像是惡魔,在別人發現佘泛前,就先將佘泛獨佔。
他是沒有辦法汙染那抹白,但他可以將其圈在自己的地界裡,不允許任何人覬覦、窺視。
佘泛帶著欣賞藝術品的心態逛完這個教堂時,時間已經不早。
他也有點累——長期沒鍛鍊的後果。
所以在出了教堂後,佘泛就示意薛肆:“累了。”
薛肆看他,兩人対望片刻,薛肆笑著在他面前蹲下身。
不同於之前的拒絕,佘泛這一次沒有遲疑地就趴了上去,勾住了薛肆的脖子。
哪怕穿得很厚,薛肆揹他也很輕鬆。
而且這樣更加暖和。
佘泛靠著他,嗅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輕輕閉上了眼睛。
其實無論是什麼時候,薛肆沒跟他表白前又或者表白後,薛肆対他來說都是安心的象徵。
只要見到薛肆、只要在薛肆觸手可及的範圍,他就總會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哪怕再煩,也好像能夠慢慢平復下來。
佘泛趴在他背上,嗅到了烤腸的香氣:“買兩根烤腸。”
薛肆應聲,揹著他轉去那個路邊攤。
対方見到他是外國人,很熱情地打了聲招呼,薛肆會這個日常用語,只是說得不是很好。
他回了句,最後還是單手拿出手機用翻譯軟體告訴対方說要兩根烤腸。
這邊的人都特別熱情,打包好了的烤腸遞過來時,薛肆單手託著佘泛伸手接過,再交到佘泛手上,讓佘泛幫忙提著的。
——是他不喜歡佘泛和人有接觸,哪怕隔著手套。
小攤的老闆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笑著問他們是兄弟嗎?
薛肆聽得懂“兄弟”這個單詞,因此可以判斷他問的是什麼問題。
所以薛肆回了句當地的語言,還是不是很標準,卻讓対方“wow!”了一聲。
佘泛:“……”
他用手臂箍了一下薛肆的脖子,示意他適可而止。
薛肆就笑著揹著他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佘泛沒忍住問:“你特意學的吧。”
薛肆大大方方地承認:“是啊,學這邊語言的時候,學的第一句就是‘他是我愛人’,就等被問到了。”
他感嘆:“終於說出口了。”
佘泛:“。”
是薛肆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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