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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讓封戎滿意?
冠服解落,雙膝輕分,指節一寸寸抵進溼軟的肉縫,她本來還很不情願。從王府中庭挖出來的乃是玄州家家戶戶相傳的甘蔗釀,連著酒罌頸口也浸上了揮之不去的醇香。
之前她也飲過小半杯,而封闌送來的那壇至今一口未動。
現在又飲兩杯,很快蒸得她腦袋暈沉,喘息也不連貫。封戎學著秘戲圖,感受指尖陷入到了一腔軟肉中去,滑膩的肉縫咬住他試探的手指,引他往更深處探。
小股的春水沿著指節流到手心,一點一滴,漸漸洇溼了他雲紋的袖口。
等徐在晝終於在這樣緩慢而細緻的抽送中洩出一次,腟腔已經足夠溼潤。封戎潑了杯底那片薄淺的殘酒,兩者便融為一體。
這時徐在晝的腰肢已經有些痙攣,下意識的,因高潮而連綿的、將近痛楚的愉悅。經過兩根手指和催發的熱氣鑽進了骨縫,附在頸間細密地吮吸著喉嗓,讓她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封戎好像察覺到她並不討厭這樣過激烈的歡愉,嘴角又勾出平日作惡時那點促狹的笑意。
“你看起來很喜歡嘛。”
他嬉皮笑臉地說,“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人過了四十歲就那裡就不行了,我爹就天天吃虎鞭壯陽,不吃就軟,還得用點道具,以後和你上榻……”
他方才丟了一城,現在就要嘴上逞威風,連搶帶奪地,要扳她叄四五六七八城。
徐在晝聽完這話氣得想笑,胸脯起伏几下,剛想開口譏他一譏,封戎吃一塹長一智,不給她再有殺人誅心的機會,只管肏進來讓她閉嘴。
蕈頭狎暱地蹭了蹭花唇,順勢擠開殷紅肉縫,旋即就被春液浸得溼透,他託著她的臀,近乎恨意地往裡用力一鑿,極深而極重地頂在了宮口。
封戎被她絞得皺起眉來,俊秀的面龐上溼了一層細潤的薄汗,面頰潮紅,睫毛溼成一簇簇黏合的鴉羽。
汗從鬢間淌下,凝聚成一顆冰涼的水珠,比淚水更鹹,比雨水更冷,盈在徐在晝小水窩般的肚臍眼裡,彷彿一輪圓滿的月亮。
他停了停,頸子彎下去,舔走那滴汗珠。
京中但凡疼愛新婦的長輩,都會往合巹酒里加些助興的秘藥,北定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為長輩,封闌待她總是格外細心。
熱氣一絲一縷地發散,濡溼的髮絲胡亂貼著徐在晝浸潤在快意之中的面龐,有點癢,封戎替她一點點咬開——沒錯,咬,如同一隻替主銜球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