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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不經意的嗎。”梁代文從臥室出來,衣服還沒來得及換,難得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頭頂被剃禿的那一塊露著頭皮,提醒顧逸那一哆嗦造成的榮勳。
“主要是男的都西裝筆挺的,女的穿的都是小禮服啊。那種把手束在身後的場景,觀眾又那麼多,到頭來影片被傳到網上認出來,還要judge女生廉價,穿得這麼暴露一看就是為了被揩油的。”說完往沙發上一摔。梁代文像是膝跳反射一樣立了起來,坐去廚房喝水。
“梁代文,你是坐著會腿疼嗎?”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我坐著你就站到一邊,剛才在年會也不坐著……”
梁代文悶聲喝水:“你們裙子衣服太短了,我坐在旁邊那個視角,不太好。”
顧逸有些發愣,那個大家都在起鬨的破冰節目,多數人都在為故意製造的肢體接觸和曖昧的動作而狂歡,而梁代文光是坐在那就覺得,不該用目光去佔女生的便宜。
這是什麼清冷禁慾系人格……殺瘋了殺瘋了……
在辦公室趕了一週的稿子,週五上午支付寶提示到賬一千,和顧逸對接的HR在微信又轉賬兩千,留言十分禮貌:“顧老師,我們年會的演出費用支付完畢了哈。”
發了句感謝,顧逸越想越不對,三千塊錢的演出費,支付寶轉賬也不存在扣稅,幹嘛還要微信單獨再分開支付兩千,這麼大的公司支付三千塊也要搞個陰陽合同嗎?
作為一個經常貼發票報銷的senior,顧逸只想到一種解釋:演出費本來就一千塊,梁代文跟HR打了招呼,編個馬虎眼的理由把錢付了。而他忽略了HR付款也要有截圖上傳到公司系統,所以這三千塊就拆開了。
她不是那種憋得住的人,直接就問了HR:“請問,Devin介紹的這個演出,是不是很來就只有一千塊演出費呀?”
那邊正在輸入了很久:“被你猜到了。我和Devin私下關係還行,他就拜託我說能不能幫個忙。他說脫口秀本身收入都很低,公司大可以編的高一點,用這種方式體現價值,你可能會對演脫口秀更有信心一點。其實他也是個簽約的獨立設計師,接case分成的那種,根本沒必要出現在年會,他還特意為了你跑過來演棵樹……”
顧逸像是被直接打了三針腎上腺素,腳踏車騎出了摩托車的氣概,準備回到家直接逼問梁代文。而在電梯推開門正好看見拿著球拍準備去打壁球的當事人,她一把把梁代文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