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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有薛肆照顧,佘泛這次沒燒多久,第三天時就只有37。4了,吃飯也正常,就是還在流鼻涕和咳嗽。
他什麼模樣薛肆都見過,瞳孔震顫的恐怖模樣薛肆都直面過好多次了,所以佘泛在薛肆面前根本就不在意形象。
也沒必要。
於是為了應對總是流水的鼻子,佘泛直接塞了紙團堵住,然後就這樣吃飯。
薛肆看到時,難免忍不住發笑。
不是嘲笑也不是覺得滑稽,就是佘泛這樣真的很可愛。
而讓他無比滿足的是這樣的佘泛只有他看得見。
佘泛還有點咳嗽,所以薛肆又去小區門口的藥店給他買了枇杷秋梨膏潤潤。
只是回來時,薛肆沒想到自己正好撞見自己被“偷家”。
佘泛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誰薛肆不知道,他就是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他得在意這個電話。
尤其佘泛的表情看著清清冷冷的,微垂的眉眼讓銳利成了漠然,但薛肆就是能從佘泛的表情上分析出這個電話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內容,可對佘泛來說肯定不一般。
薛肆就倚在旁側看著佘泛和人打電話。
佘泛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也只是掀掀眼皮瞥他一眼,沒有別的動作。
電話裡是一個青年的聲音,聽上去還有點公鴨嗓:“…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刪掉我,但就目前的局勢來看,你大概是有了更好的合作伙伴吧。”
他稍頓後,繼續說:“薛肆是嗎?我聽人說過你們關係很近。”
對方的聲音壓得有點低,佘泛和他不熟,辨不出他的情緒和意思,佘泛其實很少從不熟的人薛肆的大名。
他認識的人,喊薛肆不是會加學長就是喊四哥,梁瓊甃喊薛肆都是喊四仔。
很小的時候,佘微雨不太喜歡薛肆,倒是喊全名,但記憶已經太久遠了,後來佘微雨喊薛肆也是喊阿四。
所以乍一聽孟全這麼喊薛肆,佘泛的眼睫不自覺地輕晃了一下。
他沒有什麼波瀾地開口:“所以?”
孟全好像是怕他誤會什麼,畢竟佘泛這話、這語氣,孟全和他也不是很熟,真的很容易誤會多想,覺得佘泛認為他是在記薛肆的仇又或者想要攪局,所以佘泛在反詰。
孟全立馬道:“我不是說要反水的意思,我就是問問……”
他小聲:“想問問你跟薛肆是什麼關係。”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