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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薛肆是一點自覺也沒有,於是佘泛只能重重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他不能給佘泛的,佘泛給他就好了。
就當飲鴆止渴,反正他甘之如飴,反正本身他跟佘泛之間就是他屬於佘泛。
他是佘泛的,佘泛不能不要他。
鐵鏽味瞬間就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薛肆停住,在佘泛得空偏開頭沒注意時,很輕地扯了下嘴角,那雙暗色頗濃的眼眸中,掠過一抹得逞的自滿,微勾的唇很應景地帶了分血腥氣,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危險。
他的身形和投下的陰影,都能夠完美地將被他堵在牆角的佘泛籠罩住,像是一個牢籠,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不讓外人窺到佘泛絲毫,就算能,也不敢多看一眼。
因為任誰都能夠感覺到,薛肆對佘泛的佔有慾強烈到什麼地步。
太恐怖了,恐怖到堪稱壓抑、窒息。甚至會讓人無法理解,佘泛究竟怎麼能夠承受。
這樣瘦弱的人,怎麼能夠承受薛肆那如山似海般洶湧的妄念?
薛肆單手手肘撐在佘泛的腦側偏上的位置,另一隻手虎口卡著佘泛的腰身。
佘泛的手還是一隻被困在拳套裡,另一隻困在束帶裡,而且因為掙扎了下,他那隻被束帶束縛住的手,手腕還泛起了紅。
他稍低頭,側臉對著薛肆,也是因此,頸線凸起、繃直,美得讓薛肆的又有了些反應,呼吸越發沉重。
佘泛看著好像是那個處處處在弱勢的,但無論是薛肆還是他自己本人都清楚,佘泛才是那個掌控著他們兩關係的人。
佘泛只需要一句話,只需要一個肯定的態度,薛肆就會乖乖收起所有的尖刺和爪牙,就算再難受,甚至可能會折磨到他要瘋,他也得聽。
佘泛冷冷:“鬆開,滾。”
薛肆立馬就伸手解開了他的手,但沒第一時間滾,而是低下頭試探著討好地蹭了下佘泛的頸窩。
佘泛沒躲,於是薛肆緊繃的肩胛骨就稍微放鬆了一點。
薛肆的體溫還熱著,佘泛也是,畢竟剛劇烈運動(打拳)過,家裡又有暖氣,哪有那麼快冷下來。
薛肆的頭髮絲裡其實都還夾著一點汗,但他身上沒什麼奇怪的氣味,就算是出汗,也就是帶了點水味,所以佘泛可以接受。只是他這個動作,多少弄得他有點癢。
事實上之前每次,佘泛都覺得有些癢,但他太清楚薛肆了,要是他避一下,薛肆一定要發瘋。
雖說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