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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乾脆現在用最親密的方式徹徹底底填補他心裡的那個巨大的空洞,要麼就讓他清醒點。
前者佘泛是不可能答應的,那後者…薛肆不想讓佘泛退。
所以薛肆直接將自己的手腕再往佘泛的嘴裡送了送。
佘泛本來只是淺淺咬著一點,薛肆的動作,讓佘泛的牙齒擦過了他的肌膚,也直接抵住了佘泛的唇角。
察覺到他還想繼續往前懟,佘泛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用力咬住了薛肆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往裡卡,逼迫他把嘴開得更大。
兩個人角力幾秒,最終以薛肆手腕的皮都被佘泛咬破告終。
佘泛的牙挺尖的,因為不喜歡吃硬的東西,牙沒怎麼磨過,故而鋒銳。
可明明是痛的,薛肆心裡那些不乾淨的心思卻沒有因此收斂半分。
佘泛咬出來的牙印、咬破的皮,就像是給那些骯髒的東西開了個口子,原本積壓著、被困在他身體裡的東西,如洪水漫潰般宣洩,叫囂著想要更多。
薛肆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撕裂成了兩半。
一半不斷在告訴他要剋制忍耐,要等佘泛點頭,另一半全是瘋狂欲丨念,沒有一點可以明說詳談。
直到佘泛擦了下嘴,皺著眉不悅開口:“你到底發什麼瘋?”
他嗓音有些冷,薛肆聽得出,佘泛這回是真的有點在生氣的邊緣了。
而一想到佘泛生氣就可能會不理他,不理他…不理他這一點不需要再進行聯想,就足夠薛肆全身血液倒退,瞬間清醒。
再沒有割裂,他幾乎是剎那間就統一了自己的念頭。
“…泛泛。”
薛肆垂首,嗓音因為剛剛的天人交戰有些啞:“別生氣。”
佘泛面無表情:“現在怕我生氣了?剛把手懟我嘴裡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我會生氣?”
薛肆誠懇道:“我控制不住自己嘛,你也知道,我腦子不正常。”
佘泛:“……”
薛肆到底是有自知之明,還是在這驕傲這事?
佘泛覺得薛肆現在就是有恃無恐,拿這個瘋狂給自己謀取“福利”。
他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佘泛瞥了眼薛肆手腕上微微滲血的咬痕,又皺皺眉,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到底還是嚥了回去,變成了局:“自己上藥。”
薛肆稍揚眉梢,沒能壓住湧上來的喜意:“泛泛,你在心疼我。”
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