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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商場的老闆喝酒?”
“當然不是,跟商場的人喝什麼酒,找了上面的人,負責招商的。”項維冬砸吧著嘴裡的肉味,很想來杯酒,但一想自己還得看店,遂作罷。
遊陽沉默坐下,不知在想什麼。
項維冬吃得開心,話也多,不禁感嘆:“唉,席衝現在可了不得。這次店被砸,我還以為他那個暴脾氣肯定會爆發,沒想到比你我都冷靜。早上跟我說的時候,我才知道昨天他就已經約好人了,連禮都準備好了。估計店剛被砸,他就已經想出是誰幹的,並想好該怎麼辦了。
“你說他現在哪還有前幾年在街上流浪的模樣?以前我還想過等我退休了把廢品站交給他繼承呢,現在看來沒可能了,小小一個廢品站,嘖,配不上了。”
“你可以交給我繼承啊。”遊陽自我推薦。
“你?”項維冬看他一眼,嗤笑一聲,“算了,你配不上。”
遊陽伸手去拿飯盒:“那你別吃了。”
“哎哎哎,停手,給你給你給你,以後廢品站都是你的行了吧,別動我的肉!”
金庭飯店。
剛結束一場飯局的包間顯得有些凌亂,桌上豐盛的飯菜幾乎沒怎麼動過,倒是七扭八歪倒下許多空的白酒瓶。
其中一瓶酒只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因為不小心被碰倒,沒人扶正它,就這麼被浪費了。瓶身倒向桌沿,透明色液體順著瓶口一滴滴流出,落在白色瓷磚地板上,很快就聚整合一灘。
席衝剛結完賬,此時站在路邊幫人開車門。
那人臉色紅潤,因為滿載而歸而心情很好,伸出手大力拍了拍席衝的肩膀,口中全是酒氣地說:“後生可畏啊!啊!”
席衝的身體被拍得往前撲了下,被拍的地方生疼,但他沒表現出來,只是開啟車門,語氣恭敬地說:“陳總,上車吧。”
陳總眼珠渾濁,動作笨拙地上了車後座,還想開口再說什麼,車門就被‘啪’地關上。
等送走最後一人,席衝不著痕跡地舒了一口氣,抬手捏了捏鼻樑,感覺腦袋裡有鋸子在割來割去,一陣陣發疼。
這迫使他不得不放空大腦,將平時堆滿腦袋的想法和問題遮蔽,短暫休息一下。
夜風在吹。這裡離廢品站不遠,今晚開銷巨大,席衝打算省點錢,走路回去。
他轉過身,前方有人擋住他的路。他只好往旁邊讓了讓,可那人跟他一起挪了過來。
身心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