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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一疼,摔倒在地上,喘息都困難,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車裡扼住唐婆婆喉嚨的歹徒見此情形,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剛要縱下車來,可他剛一露頭,旁邊便伸出一隻鐵臂,冷不防箍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外一拖,一記掌刀在他後頸上狠狠一砍,那人立即昏了過去。
“呵呵,你這繡花枕頭倒還有點本事。”彭梓祺向及時出現的夏潯微笑著讚道。
唐婆婆脫去控制,急叫道:“兩位壯士救命啊,老婆子那兒媳婦兒,那兒媳婦兒被人擄走了,求兩位壯士相救啊!”
彭梓祺吃了一驚,忙追問道:“你媳婦被歹人擄走了?”
唐婆婆急道:“是啊,就在前邊不遠,老身只一回頭,就不見了兒媳婦兒,一定是被歹人拖進了小巷,蒼天吶,我那媳婦兒若是受人侮辱……”
“我去救人,你帶婆婆回去!”彭梓祺身形一閃,快逾奔馬。
騾車被趕回了老漢的住處,彭梓祺不是官差,不敢貿下殺手,只是用刀鞘擊昏了兩人,加上被夏潯掌刀砍昏的那人,三個歹徒都被夏潯用繩子牢牢地捆了起來。
那老漢與唐婆婆住的雖然不遠,彼此卻不認得,等他掌燈走到三個歹人面前一看,認出這三人是本城有名的潑皮無賴,不禁暗暗叫苦,只怕惹禍上身,可是事已至此,他也不敢多話,只得遠遠地避了開去,讓夏潯反客為主,暫時利用了堂屋。
夏潯向唐婆婆仔細詢問了一番,原來這唐婆婆並非本地人氏,而是淮西人氏,是此次北遷的百姓,她家剛剛落戶蒲臺縣不過個把月。唐婆婆有一子一媳,一家三口。兒子叫唐姚舉,讀過幾天私塾,卻沒讀出什麼成就,現如今是磨刀補鍋的一個匠人,故蒙巡檢司批准,可在本縣各鄉鎮村寨中走街串巷做些小本生意,這兩天正好不在家。
唐婆婆則是以接生為業,媳婦嫁過來後,也跟她學到了這門手藝,兩人今晚是因為有人冒雨登門,請為主人侍妾接生,因見那戶人家排場甚大,不像為非作歹的人,再加上這是在城裡頭,兩人沒有多想,很放心地跟著出了門,誰知竟遇上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夏潯剛剛問到這兒,彭梓祺已閃身出現在門口,一路急奔,衣衫盡溼,兩頰泛起緋紅,仿若兩朵桃花。夏潯以目示意,彭梓祺微微搖頭,唐婆婆問清沒有找到兒媳,不禁放聲大哭,夏潯卻是默然不語。
他早估計彭梓祺是不大可能找到那婦人下落的,此刻正下著雨,那歹人縱是謀色,也不可能把那婦人拐進巷子就迫不及待地“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