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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的活物卻可以生存。
至於殺人那血腥的場面她並不太在意,上輩子在實驗室裡被人千刀萬剮,她都習慣了。
在她的認知裡,除了對自己好的林家人,誰死誰活跟她沒有一點關係,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不是她冷血,冷漠,是她以前從來沒感受過來自陌生人的關懷,已經習慣了。
上輩子實驗室那些人折磨人的手段她都記在心裡,可惜那時候她太虛弱了,經常被折磨的在地獄的邊緣徘徊。
根本沒有多餘的能力開啟空間,否則那些人早就死到她手上了。
那段經歷給她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她知道怎麼折磨人又不讓他儘快死去。
知道刀子割在哪裡最疼,捅在哪裡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寶處理完那些刀子,在溪水裡洗淨手上的血跡,意識迴歸,睜開眼就看見阿爹身上那個小男孩。
他臉蛋通紅,閉著眼眉頭緊皺,看樣子病得不輕。
木車沒有了,阿爹一直揹著他一定很累。
想起上次哥哥生病的時候,想要吃桃子,福寶撇了撇嘴。
阿奶說了,不能在外人面前顯露本事,否則會給家裡人惹來殺身之禍。
再說他生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她的那些桃子還留著自家人吃呢。
那個黑衣人早就受傷了,騙得過別人騙不過她。
沒有出手相救這事,他恐怕也活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