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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直哉少爺不是相當葷素不忌的型別嗎?”
禪院直哉:“???”
又來,又來?!他們對猴子究竟是有什麼不可名狀的執念?!對他又是有多大的誤解?
他還沒發火,五條悟再一次搶在他之前開口,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遍剛才被源柊月念出來的稱呼,怪腔怪調道:“‘直·哉·少·爺’~‘?”
源柊月:“……”
源柊月:“你聽我說
……”
五條悟倒是沒繼續咄咄逼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而源柊月原以為又會被打斷,根本沒準備詞,只是開了個頭。
硬著頭皮編:“……這就是個——”稱呼罷了糾結些什麼呢五條大少爺——
“怎麼。”禪院直哉得意洋洋開口,接過話茬,繼續火上澆油,“他叫我直哉少爺,直哉少爺就是本人,你不滿意?要我說,長眼睛的人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源柊月也只是選了對自己有利的那一方,不必怪他,比起要什麼沒什麼的五條家,禪院家當然是更……”
源柊月充滿感激地望著他,還得是你啊,直哉少爺,真欠揍。
剛嘚瑟了片刻,禪院直哉忽然注意到五條悟的神色,頓時嚇得卡了殼,聲音也越來越小,磕巴道:“更……更……更好的一方。”
他太熟悉這種感覺了。
每次惹了五條悟,被一頓胖揍的時候,對方的表情就是這種‘你已經是個死人了’的惱怒調調。
明明還沒被打,禪院直哉渾身都開始隱隱作痛,上上次被揍斷了鼻骨和兩根肋骨,上次被打斷小腿,如果不是反轉術式治療速度驚人,他現在還得支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路。
某種意義上來說,禪院直哉是個執著的人,總是因為口嗨捱打,但永遠年輕,永遠嘴賤。
禪院直哉還在輸出,語氣很慫,挑釁依舊:“怎麼不說話,生氣了是嗎?就因為我說了實話?……”
五條悟往前走了一步。
禪院直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隨時準備反擊。
然而,預想中的拳頭,卻沒有砸到他身上。
甚至根本沒出手,並沒有動用武力的意思,這真是極度反常。
五條悟冷笑一聲,涼涼地說:“你應該慶幸老子不打孕婦,今天放你一馬。”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半點不慶幸:“說了多少次了!不是孕婦!!肚子大是被他的咒物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