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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光明亮,照在她的發頂,微卷的長髮凌亂的披下,發頂的碎髮毛茸茸的,微微蜷曲著炸起來。微微瞪大的眼紅腫著,垂下的眼尾無辜,看人時帶出些楚楚可憐的意思。
命令式的話由她說出來了色厲內荏。
奇詭的花,難捱的症狀無不讓她感到恐懼,一想到那東西在自己體內就感覺渾身都不對勁,說不出的難受。沒有任何人能分擔她的情緒,那點羞恥的事還全都暴露在他們面前,此刻的她就像是小刺蝟,蜷縮起柔軟的小肚子用尖刺扎向別人。
因為完全不知該如何面對。
她只想趕緊解決這件事,站在那兒,一直未曾消失的症狀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喻凌認真的看著她,“暴力破壞牆面房子可能會倒塌,我們現在在地下,風險太大了。”
她還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擦去額上滲出的冷汗,沒再堅持要他們破壞門。
狹小的空間內只有操作檯後有一把椅子,她腿軟的實在站不住,艱難的過去坐下,額上冒出的冷汗更多,體溫也是冰冷。
她穿著裙子,兩條白皙的藕臂都暴露在外,地下本就陰涼,如今更覺寒冷,有細小的疙瘩冒出。
她抱臂,身子微微縮在一起,慢慢的搓了搓手臂。
見狀,喻凌抽出軍刀,在手腕上劃了一刀,而後把傷口湊到她的唇邊,“很難受嗎?再喝一點血吧。”
鮮紅的血液滴下,落到她裙子和脖頸上,甜膩的血氣充滿了誘惑,近距離勾著她。她還能記起香甜的血液滑過食管的味道,不禁嚥了口口水,嘴唇貼上去用力吮吸起來,大口吞嚥著。
吸食血液時仍舊滿足,身上的症狀卻半分也未減輕,反而越發難受起來。
她推開他,眼睛水汪汪的,頰上泛起些潮紅,沾了血的飽滿唇瓣微微張開,隱隱能看見一截粉舌。莫名勾出些媚意。
說話也斷斷續續,似乎在忍著些什麼,“你們,離我遠一點。”
……
靳淮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忍了有一段時間了,喻凌不知從何處翻出了殘缺的說明書,在操作檯上研究出了結果,成功開啟實驗室的門。
大門開啟時靳淮側頭望過來,仍舊是一身黑T休閒褲,手上也並未帶著乳膠手套,看上去有些隨意。神色卻是認真,往日面上的倦怠和散漫盡數消失,認真擺弄著手上的儀器。
他一眼就看出阮軟狀態不對,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出去。
他抓住阮軟的手腕,像是握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