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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雪露對於這種金玉之物,並不是太過熱衷,只是聽了幾耳此事,便沒有多關注了。
此時莫名聽慕容越提起,她有些奇怪地抬眸:“怎麼了?”
“也許晉王妃忘了。”慕容越淡淡笑道,此時眉間的陰鬱竟也少了幾分,“你我從前應當是舊識。”
相雪露費力在腦中思索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反而憶起了太后與她說過的話,當年他年歲還小,便懂得陷害她了,那次若不是有慕容曜給她作證,她都不知道要背上多大的冤屈。
於是瞬間對他的好感又往下降了不少,有些冷淡地回道:“是麼,本王妃不記得了。”
事實上,她不僅不記得他,也不記得與之同座的晉王和太子,只能說或許是年歲太小了,要不然她怎麼連自己平白被人冤枉的仇都忘了。
慕容越似是不解相雪露為何突然對他冷漠了下來,他僵笑了笑,想說什麼,但是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只是道:“那晉王妃您就先自己玩樂,本郡王不打擾了。”
他與她匆匆作了別,來之前預備說的話全泡了湯,他本來是想借機和她寒暄幾句,拉攏關係,若是她對彩頭感興趣,他還可以努力一下,為她討來。
這並非是他自大,而是像他這種參與狩獵的貴人,或多或少都有僕從幫助,想要取得多的獵物,要比尋常人容易很多。
慕容曜自登基以來便不再參與此事,剩下的競爭者中,他都很有機會。
只是沒想到,與他預想中出了差錯的是,相雪露的態度。她如今失了丈夫,沒了依靠,對於他這種宗室之人來說,少說也應該是客氣的。
慕容越帶著不解的情緒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正好被喬芊語看到了,她期待地問他:“王爺聽說過此次的頭彩麼?”
“難得陛下如此大方,此物若是得到了,全京城的人都會對我郡王府高看兩分。”她興致勃勃,言下之意其實是,會對她高看幾分。
畢竟,這種女子飾物,慕容越就算得了,也只能給她用。那可是御賜之物,皇后規制的,喬芊語只要想想,都覺得渾身的血液激動起來了。
慕容越看到她這副渴望迫切的樣子,又想起相雪露對他冷若冰霜的態度,突然覺得甚是無趣。
為什麼同樣是一父所出的親姐妹,有著五六分相似的長相,卻可以有這麼大的不同。
他都懶得敷衍她,只是冷冷地說道:“你以為那東西是那般好得的嗎,本郡王無什麼興趣,你若是想要,便自己去想辦法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