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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會湧出強烈的抗拒感。
和浮於表面的性衝動無關,但他覺得不舒服。
他似乎在某些問題上高估了自己。
人都是喜歡得寸進尺的,他對付晚,好像並不侷限於生理上的衝動,並不是一句“我是gay”就能簡簡單單地解釋,似乎還有一些情愫上的、無法用語言直接表達的東西,在干擾著他的理智。
“而且,我又不喜歡男人。”付晚的手心裡掬著一捧陽光,“我只是向他請教幾個問題,安心啦。”
齊燁剛安的心又不安了。
“那你還跟我結婚?我不是男人嗎?”齊燁掀著眼皮問。
“你是我哥,這能一樣嗎,這可不興偷換概念啊,我倆是心知肚明的合作伙伴嘛,對外營業罷了。”即將脫離單身狀態的男的就是暴躁,付晚好脾氣地勸,“哥,貓走好久了,開車啊。”
齊燁自嘲地笑了一下,把車開出了校園。
“我們會好好過日子的,放心,誰都有可能背叛你,但我不會。”某個沒心沒肺的人,坐在他身邊暢享未來,還把車載音樂給換成了黃梅戲。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付晚靠著車窗呼呼地睡。
齊燁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到底還是沒出聲打擾。
不管怎麼說,那句“不會背叛”還是戳中了他心裡某個柔軟的地方,是他不想戳穿的泡影。
“知道了。”齊燁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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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付晚終於等來了他跟他哥齊燁協議結婚的婚禮。
早晨五點,他還在床上臥沙,齊燁就殘忍地把他從被窩裡挖了出來,給他套上衣服褲子,塞了他一口早飯,把他洗漱乾淨推給了化妝師。
付晚半閉著眼睛,還在跟齊燁開玩笑:“官人,你看你這個猴急的樣兒。”
齊燁:“……”
他算是明白了,這婚禮對付晚來說,大概就是場哥們之間一起闖關的遊戲。
他這邊始終帶著如履薄冰七上八下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往婚禮裡踏,像是在踩一條讓人心驚膽戰的高空懸橋。
但付晚那邊,竟然還樂在其中。
這傻子得了空就來挑逗他,仗著他倆的關係,什麼話都敢說。
“面板真好,太好上妝了。”化妝師那邊和付晚聊上了,“你的眼睛生得真完美,我給你加深一點眼尾吧,等下錄影拍出來會更好看。”
“行啊姐姐。”付晚背靠著椅子,“交給你了。”
齊燁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