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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他向來都很不喜歡集團旗下公司產生這種風氣,立刻打電話問那邊的負責人,照片上那人的情況,要求彌新傳媒的中高層整頓。
付晚的指間把玩著一支圓珠筆,面朝著已經黑下去的電腦螢幕,看著自己的映象,偶爾拿筆帽戳一戳自己的臉頰,再鬆開。
齊燁打完電話,掃了他一眼:“付早早,你倒是不無聊,圓珠筆都能玩出花來。”
沒心沒肺,一個人都能玩得這麼開心。
“你看看,衝這兒看,我有酒窩嗎?”付晚問。
“你有個屁。”齊燁毫不留情地說完,走過來,揉了揉他把自己戳得微紅的臉頰,“你家就沒這個基因。”
“好吧。”付晚有點失望。
齊燁搓揉著他的臉頰,兩指捏扁了他嘴巴,依舊像是在對待調皮的弟弟。
齊燁不懂他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不過付晚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初夏的風拂起了白色的紗簾,窗外城市的燈火逐一熄滅。
付晚有自己稀奇古怪的小城池,他是個虎視眈眈的外敵,叩響城門未得心聲,甘願守在城池門外,護著從小守到大的天真。
他此時真的相信,有意忽略心上的不甘心就能保持這段關係的平衡。
“睡覺吧。”付晚打了個哈欠,“齊燁,我困了。”
齊燁聽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稱呼,算著他倆這一幕夫妻的戲,自知大約是又演到了沒有觀眾的階段。
沒有觀眾的時候,他倆沒必要親密,他自己入戲,沒必要強求付晚一起。
“明天要回學校,畢業證件照採集。”付晚提醒,“你別忘了。”
“我記得的,謝謝我的付助理提醒。”齊燁說,“睡吧晚晚,明早我叫你。”
飛機於第二天下午在A市機場落地,付晚和齊燁乘車往學校的方向去。
應學校畢業證件照採集的要求,他倆都穿了白色的短袖襯衫,很學生氣的打扮。
付晚近期看多了齊燁在工作場合的正裝,乍一看到他這身打扮,愛得不行。
“C大校草重回江湖。”付晚舉著手機,倒著走,對著齊燁來回拍,“這妥妥的校園男神啊。”
“付早早,你看著點路。”齊燁提醒他,加快腳步,踢掉了他腳下路線上的一顆小石頭,“別那樣跳,小心蹄子。”
路過的學生覺得他倆的相處模式有趣,頻頻回頭。
“真的,太帥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