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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齊燁的腦瓜子嗡嗡地響。
他想從付晚手裡的捧花裡拆個玫瑰杆兒,衝腦袋上給自己來一下,看看能不能輕輕地敲醒沉睡的心靈。
付晚的面板很薄,側著頭的時候,頸間白皙的面板在燈光下彷彿描了層柔光,微長的挑染銀灰色的碎髮,被他自己撥到了耳後,露出的耳尖上呈現著自然的淡粉色,解開釦子的襯衫敞開著領口,一雙修長乾淨的手指閒閒地牽著頸間的平安扣把玩著。
付晚見他哥半天沒動,催促道:“快點吧哥,不然我總覺得差點意思,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齊燁仍然處於待機狀態,直到付晚不高興地說:“你還能不能行了,要不我去找幾隻聰明蚊子給我叮一個吧。”
覺察到他不高興的情緒,齊燁又遲緩地開機了:“我來吧。”
付晚不喜歡用任何男士香水,衣領間只有乾淨衣服的清新氣息,齊燁微涼的手指搭在他頸側的一處,稍稍用力壓了壓:“這裡好嗎?”
“不好。”付晚的頭往另一側偏了偏,“海拔太低了,看不見,上去點兒。”
要是不顯眼,那他豈不是白捱了這一下。
齊燁的指尖壓著他的頸部線條,往上移了些,讓自己的呼吸盡可能地平穩緩和:“這裡可以嗎?”
“唔……”付晚被這動作弄得有些癢,他才發現他頸間的面板似乎要更敏感一些,“要不左邊吧,我左側臉好像比右側臉帥。”
齊燁快被他氣笑了,就沒見過種個小草莓還要挑黃金地段的。
三番五次後,付晚不再挑剔,安心地閉上眼睛,微微側著頭。他坐在衛生間乾燥的洗漱臺上,為了方便齊燁動作,他還把雙腿分開了些,心安理得地把腿掛在齊燁的腰間。
齊燁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靜止了一瞬,貼得離他近了些。
付晚的頸間觸到了一點溫熱,齊燁一手壓在他腦後,一手抱著他,剋制而小心地吮吻著,他其實不太瞭解吻痕的製造方法,但齊燁對待他的方式很溫和,沒有小說裡那種“一夜之後遍體都是斑駁痕跡”的誇張感。
只是有些微弱的癢感,軟軟的,像立春的花瓣落入平湖,也像倦鳥的羽毛飄在雲端。
“哥。”他伸手推開齊燁,“看看效果。”
齊燁垂著眼簾,壓下嘴角,他稍稍側開點身子,面向洗漱臺站著,遮擋自己身體的微妙反應。付晚則是轉身對著鏡子,梗著脖子對著鏡子瞧。
齊燁微長的眼尾壓著,長睫低垂,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