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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拽著刀疤就走了進去,沒有任何廢話,哥幾個圍住刀疤就是一頓暴踹,為了驗證“拳指”好不好使喚,揍他的時候所有人都特意帶上了“拳指”,還別說這玩意兒真挺狠的,一拳上去刀疤的面板就跟被狗咬了口似的劃出來幾條血道子。
怕狗日的逃跑,我故意把他兩隻鞋帶綁在一起,打了刀疤十多分鐘後,他滿臉是血的跪在地上“嗷嗷”的求饒,我問他,這次我們被抓是怎麼回事?
刀疤還跟我撒謊,說他真不知道,我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腳,把他的大門牙給蹬掉了,王興和胖子衝過去照著他腦袋“咣咣”就是一頓猛跺,刀疤捂著鮮血直流的嘴巴跪在地上“咚咚”給我磕響頭說他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背後使手段了。
我冷著臉說:“老老實實跟我說清楚,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和林小夢合夥整我的?”
刀疤想了想說出一句打死我都沒想到的話,他說確實是他和林小夢計劃的,不過這次的計劃也是大老闆默許的,大老闆說我最近太狂了,有點不聽使喚,想讓我從派出所住了三五天漲點教訓,然後他再把我們保釋出來,只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按正常情況來說,刀疤這種逼人說出來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居然有點信了,主要這次的事情巧合太多,先是大老闆說近期會離開縣城一段時間,結果晚上林恬鶴就到舞廳鬧事,而且我們和林恬鶴打起來的時候,舞廳里正好一個看場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