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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此刻我真的特別的餓,飢餓感完全取代了恐懼,我拿起來了包子,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說句沒出息的話,我當時恨不得把盤子都吃掉的心也有了。
之前騙那個傢伙說我有神經病,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快得精神病了,和外面的人沒有任何的聯絡,我不知道我的兄弟們到底怎麼樣,不知道蘇菲會不會崩潰,甚至不知道何磊到底是死是活,吃飽以後,我又大聲吼了起來,瘋狂的砸門撓門,指甲都被挖的翻蓋,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自打吃了那頓飯以後,外面的人又很久沒有再出現過,未知的恐懼開始席捲我的全身,我跪在地上用腦袋使勁的撞水泥地,撞鐵皮門,只有疼痛才能證明我確實還活著。
人,其實什麼都不怕,怕的都是寂寞,無邊無際的寂寞。我不知道該如何調節自己的心態,瘋了一樣的在這個不足十平米的囚牢裡面,跑來跑去的,慢慢的,我渾身大汗。
出了一身汗好像可以釋放了一些我心底的壓抑,很快,我趴在了地上,我瘋狂的做起俯臥撐,仰臥起坐,能做的運動,我全都做了一遍,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給完全浸透。
一直做到渾身一點力氣沒有,站都沒辦法站起來,我才像條野狗似的爬到牆角的草蓆上,沉沉昏睡過去,這一覺睡的很死,居然沒有做夢,我睜開眼的的時候,發現門口的位置,不僅擺放著吃的,還有一套換洗的衣服。
我想了想把屋裡的泔水桶清洗乾淨,擰開水龍頭把木桶灌滿水,然後脫下來身上的衣裳,舉起水桶徹頭澆了下去,涼冰冰的自來水沖洗著我的身體,我開始變得慢慢恢復了理智。
很顯然把我綁架到這兒的人並不想真整死我,如果單純是為了折磨我,他大可以給我一些狗食,或者讓我跪在地上像個孫子似的跟他乞討,可是那人並沒有這樣做,那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從一開始,對方就一直都想讓我親口承認是林昆或者是別的兄弟傷害的何磊,似乎只是為了讓我出賣自己的兄弟,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我都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但是卻看透一點,那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傢伙一定認識我,或者說,他怕我認出來他是誰,之所以會這麼做,說明這個人一定和我認識,要麼是敵要麼是友,我覺得多半可能會是友,如果是何磊或者他哥的話,早恨不得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得意洋洋的在我面前顯擺,摧毀我的自尊心,既然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