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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一走,那幾個女的就在那給我支招,能看得出來她們也想惡作劇陳圓圓,這讓有點意外,不過也正好說明她們在一起關係好,一直和王興聊天的那女生壞笑著說你把剩下的啤酒換成水,反正是墨綠色的瓶子,她也看不出來。
我猶豫了幾秒鐘後搖頭拒絕了,陳圓圓一個女生,我要是連她也喝不過,那可太特麼栽面兒了,不用搞鬼,我絕逼能喝過她的。
陳圓圓回來後,喊著要繼續跟我拼酒,此刻她的小臉蛋已經完全變成的紅通通的,說不上來的俏皮和可愛,我倆又喝了兩瓶酒,我就感覺有點吃力了,我也去了個廁所,放了放水,然後回來繼續跟她喝。
越喝我越心驚,一般女孩子酒量都不行,陳圓圓以前也跟我們喝過酒,根本沒啥量啊,可是這回居然喝了這麼多,儘管臉紅賽猴屁股,可是她的倆顆眼睛珠子依舊精神抖擻的,而我此刻真有點飄了,這半年多,這個妮子到底經歷了什麼?為啥酒量會突飛猛進呢?
陳圓圓問我服氣不,現在認輸的話,她還能放我一馬,只當她一天物件就行。
我打了個酒嗝裝作沒事的樣子說,你看我啥時候說過不行?大哥一直很硬很堅挺,一句話暴露我喝多口不擇言的毛病。
她說:“別裝了,你都上臉了,待會你再吐了,多丟人。”
我說,你沒聽人說嗎越是上臉的人越能喝酒嘛?
陳圓圓狡黠的眨巴兩下眼睛說:“那行,咱換成白的喝吧,我撐的胃疼,喝不了酒,你敢不?”
明知道她這是“激將法”,現在我也不能說不敢了,其實心裡有點虛,因為我長這麼大沒喝過幾次白酒,而且哪次喝都肯定多,比如上回在倫哥飯店那次,我心裡暗道,陳圓圓好像學精了,現在都會給我使套路了。
王興和胖子看我臉紅脖子粗的,就過來勸我說,不能喝就認輸算了,反正也不丟人。
我白了他倆一眼說,滾蛋!這特麼還叫不丟人,跟她拼了一半拼的我直接慫了,以後陳圓圓又得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了,少年人誰不愛個面子,實際上我是真讓鄙視怕了。
陳圓圓讓服務員上了一瓶半斤裝的二鍋頭直接擰開了瓶蓋,這個時候和王興聊的火熱的“齊劉海”妹子勸她說,玩玩就行了,你倆還當真啊,你喝白的行不?
陳圓圓笑著說,沒問題,但能感覺得出來,她說著句話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那股子底氣了,也就是說,她很可能喝白酒不行,這下我就樂了,暗想不管這白酒多難喝,今天我也要灌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