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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流和陳垠父母聊完後並沒有變得輕鬆,但讓他沉重的不是盛家人在未來是否會對陳垠做些什麼,而是從白寧曉的口吻中逐漸發現陳垠和自己談戀愛前後的反常與變化。
自己當局者迷,可跳脫開來,盛長流只覺得陳垠這次和他在一起,或許又早早計劃好了什麼時候要分開。
但這週末盛長流沒能再見到陳垠,兩人只好微信聊天,陳垠說自己週末都被白寧曉按在家裡幫忙,只能等上學的時候再見面。
而週一就是陳垠的生日了,他週一早上沒課,所以週末晚上沒去學校,等週一再過去。
這天一大早,陳垠躺在床上回復了不少同學朋友的生日祝福之後聽到白寧曉在樓下怒不可遏地喊他:“陳垠!你買了個什麼東西?!”
陳垠一個猛子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什...麼啊???”
白寧曉和陳巡兩人手忙腳亂地站在陳家小院門外:“誒等等!別拿下來!”
而站在二樓陽臺的陳垠懷疑自己還沒睡醒,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放下手後卻依然看到了停在陳家小院院外的那輛黃牌大卡車。
小資街上不少剛開門的店主也都湊熱鬧地站在外面看,七嘴八舌討論著:“陳老闆這是要在院子裡種樹啊?”
“這樹得有十米吧?”
“哪兒運來的?”
“這什麼品種?”
香椿。
陳垠在心中默唸,他轉過頭拿了手機就給盛長流打電話,那邊很快接了:“生日快樂。”
陳垠握著電話繼續站到窗前盯著那顆巨大的、白寧曉和陳巡都不知道怎麼處置的樹問:“謝謝,香椿樹是你送來的?”
“嗯。”盛長流承認道:“花滿巷要拆了,本來說把這樹砍掉,但我想或許可以送給你。”
“這不是生日禮物。”頓了頓,盛長流補充:“生日禮物我拿去你學校給你。”
那棵樹的因隆冬而瘦乏的枝幹在陳垠眼前晃動,樓下聚集了越來越多的鄰居來看熱鬧圍觀,陳垠垂眸看了眼正催促著他下樓解決的白寧曉,輕輕道了聲:“好,我收下了。”
他挺感動的,但感動之餘也催生了些白寧曉同款焦慮和莫名其妙:“我會找個挖掘機把我家剷平種樹的。”
盛長流在那邊笑了聲:“我記得你家院子很大。”
“但有很多庭院景觀。”陳垠道,他給手機開了擴音,披了件羽絨服下樓:“我去挨呲了,再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們把樹種在院子裡,實在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