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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很暗,盛長流站在高於陳垠的兩個臺階上俯視著被那句話震駭到面色發白的陳垠,眉梢間居然透著淡笑:“嗯。”
“她怎麼可以...”陳垠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詞彙量不足以形容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他咬了咬牙、又費力地張開嘴,半晌,陳垠才再次出聲:“她一直這樣嗎?”
盛長流明澈地望著陳垠,那目光似乎在說,你終於意識到了。
“習慣了,罵得比這難聽的多了去了。”盛長流下了一節臺階:“走吧,回教室。”
陳垠依舊站在原地僵直不動,等盛長流走到樓梯拐角,陳垠忽然又叫住他:“那個,趙蕎麥...”
盛長流回過頭,似乎知道陳垠想問什麼,他搖頭:“不是我的。”
陳垠莫名鬆了口氣,雖然他能確信那孩子一定不是盛長流的,但從盛長流口中說出來彷彿才真正塵埃落定。
“給你的。”陳垠把手裡的超市購物袋遞過去,裡面是一條毛毯和一個枕頭:“以後午睡的話墊著,舒服一點。”
盛長流看著那袋東西沒說話,陳垠徑直塞到他手裡:“走,回教室。”
回教室後陳垠第一時間幫盛長流澄清,他沒有說福利院的事,只說那女孩是盛長流的青梅竹馬,從小家人不在身邊,所以什麼事都是盛長流在幫襯。
在陳垠義正言辭、半嚴肅半威脅的澄清下,班裡同學很快相信了他;其實大家都是一瞬間的上頭,冷靜下來想想,再結合盛長流平時的為人,就知道盛長流讓趙蕎麥懷孕這件事有多離譜。
但班裡人信了並沒有什麼用,那一整個相簿的照片在C市高中生圈子裡傳得很廣,包括附中學生群也都在流傳,那些自視甚高的C大附中的學生甚至說出了“原來完美學神去了垃圾中學也會變得垃圾呢”這種話。
為此,井南中學和C大附中的學生還在空間和貼吧發起了幾場罵戰。
這事兒發酵得很廣,即使親子鑑定出來了,那孩子確實不是盛長流的,但澄清的力度只夠讓井南中學不開除盛長流,並無法阻止學生群體依舊在津津樂道地討論、更無法阻止別人對盛家、潘家聲譽的抹黑。
直到井南中學期末考最後一天,這天中午,C大附中有個因為打架鬥毆被開除的男生在C大附中和井南中學的留言牆上投了稿,說趙蕎麥的孩子是他的,那男生叫喬澤,之前是省足球青訓隊的,還進過國家青訓隊,所以在C市中學生圈子裡很有名,他說得很坦蕩,把自己和趙蕎麥怎麼認識、又怎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