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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完全看不出來絲毫長假被迫加班的不愉快。
人還沒到齊。
現場沒人說話,線上幾人心照不宣地閉了麥。
張延亭煩躁地刷著手機。
林眠坐在把頭,眼簾低垂,偶爾眼角餘光偷偷掃一眼,識趣的沒有多話。
張若愚坐在林眠對面,他整個人陷在老闆椅中,AJ大喇喇翹在桌上,整個一大寫的玩世不恭。
安靜。
落針可聞。
氣氛愈發尷尬。
林眠一錯眼,瞅見張若愚正盯著自己,咻地別過視線,掏出簽字筆,假裝寫寫畫畫。
早知道可以影片參會,她留在鳳城,安安生生過個國慶長假不好嗎。
為什麼非得薅她早早來上海。
打工人實慘,老闆心思也太難揣摩了。
……
窸窸窣窣傳來響動。
“哎呦,我來遲啦!張董國慶快樂!大家上午好呀,這邊網路不好,各位多擔待哦。”
TarcyWu聲線嬌嬈,終於加入了視訊會議。
張延亭放下手機,點頷示意:“來,現在開會。”
—
會議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林眠首次參加趣可高階別會議,有大半時間都在放空。
說是參會,其實就是列席。
枯燥乏味。
幾乎全是聽溫慈和TarcyWu綿裡藏針,針鋒相對。
林眠腦補了宮鬥劇裡的倆貴妃爭寵。
又像妯娌吵架,為了雞毛蒜皮的破事,各執一詞,各不相讓。
幾個總監是人精老江湖,秉承看透不說破的原則,時不時活活稀泥,打打太極。
這一刻,林眠的感覺很複雜。
亂七八糟的情緒堆在心口。
既同情,又佩服張延亭。
她不禁開始擔憂,如果將來有一天,張延亭卸任,誰能扛起趣可的大旗。
或者說,誰配擔得起“為女性服務三十年”這個總署認證過的重擔。
究竟是溫慈,還是吳友之。
林眠不知道。
她舔了舔嘴唇,怔怔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