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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開車乾脆利落。
眼看還有兩個路口就到醫院,她忽然心念一動。
等紅燈時,右手一把方向,拐進路口不遠處的一間花店。
不知道謝逍喜歡什麼花。
漫無目地逛了半天,林眠按照自己的喜好,選中了一盆蝴蝶蘭。
葉片厚實有筋骨,馬卡龍紫,還配了一個銀色的花盆。
“女士您可真有眼光!您挑中的是店裡最有品位的一盆,”店員一頓,眉開眼笑又補充一句,“也是最貴的一盆。”
林眠禮貌又不失尷尬地微笑,“多少錢?”
不管是不是銷售套路,她總能一眼相中最貴的。
“2499,帶盆。”
“行吧,就它了,你掃我還是我掃你。”林眠掏出手機。
有生以來沒買過這麼貴的花,託謝錢輩的福,讓她開了眼。
張良那束向日葵還不到100塊。
25倍差價的蝴蝶蘭,應該配得上謝總。
送禮嘛,還是得選價效比低的。
店員把花盆小心翼翼搬上車,擱在副駕駛座位上,還特意附送了一個硬塑膠做的透明保護罩,正好能把花盆完全罩在裡頭。
她慣性打了左轉向要走,開出幾米忽然又停下。
想了想,俯身拉下副駕駛的安全帶,斜綁在保護罩外。
—
默樂醫院地庫。
林眠絲滑倒車入庫。
蝴蝶蘭花型飽滿,幾乎能遮住她整張臉。
她雙手圍攏,端著蝴蝶蘭。
走不了幾步遠,就得掂起膝蓋調整一下姿勢,順道再歇一會。
花盆太他大爺的重了。
扭傷的右手還沒徹底恢復。
早知道就買盆小的,沒誠意就沒誠意,起碼不用這麼狼狽。
到電梯廳,林眠用手肘懟亮上行按鈕。
她左右瞄了一眼,各有兩個大理石彩鋼的垃圾箱,看著挺乾淨的。
手臂有點抽筋。
想想還是沒好意思搭在上頭。
謝總有潔癖。
花盆越來越重,手腕越來越酸,肱二頭肌微微顫抖。
林眠只好彎腰垂下手臂,將花盆懸在空中,姿勢雖然不美觀,好歹能緩解壓力。
“弟妹?”
裴遙走近,他雙手揣兜,好奇打量她,半晌,雲淡風輕道:“放地上唄,端著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