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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線路有些小故障而已,應該很快就會維修好的。”玖蘭樞警告般的淡淡瞥了一條拓麻一眼,好在舒宴注意力不在這裡。
明天要回歸黑主學園,舒宴的睡眠時間很固定,剛過十點,少女已經顯露出幾分倦意。她同玖蘭樞說過晚安後,正準備去臥室,卻忽然看到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田村先生帶著白手套,叩響了敞開的客廳大門。
“樞大人,日安。”銀髮管家單手扶胸施禮,隨即轉向一條拓麻:“有位客人趁夜造訪一條先生,說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轉達。”
“是來拜訪我的?”一條拓麻似乎對此有些訝然,他看著銀髮管家側身讓出位置,身後少年一身黑衣,紫眸沉靜的過分。
但仔細看去就能發現,那份沉靜不過是淺表的偽裝,真正被封存其中的感情熾熱如火,糾結纏繞幾乎讓看得人無法呼吸。
這是個複雜而內斂的男生,他只要站在原地就像是娓娓道來的一段故事。而這個少年是——
“錐生同學?!”“錐生君?!”
舒宴對錐生零的造訪有些奇怪,等她說出聲時才發現不對,眼前少年絕對不是錐生零,他有著微長的銀髮,髮尾垂著兩顆小小金鈴。如果說錐生零是脆弱在心裡,那麼眼前少年只是脆弱在表面。
他對舒宴和一條拓麻的疑惑視而不見,少年從風衣內兜中取出用火漆封口的白色信封,雙手遞交過去,語聲平靜:“很抱歉打擾到諸位,我奉一翁命令,將此信轉交給一條先生。一翁非常急迫的期待您的迴歸,不希望您為了任何無關緊要的事情耽擱。”
“……是發生了什麼嗎?”一條拓麻遲疑的拆開信封,展開信紙,上面只有簡潔的兩行字:“急事,速歸。”他確認了這是祖父的字跡,由此更為疑惑:“真是讓人無所適從的命令呢。”
錐生一縷靜靜站在原地,不說話。他安靜起來就像是極為靜默的一道剪影,淡漠卻無法讓人忽視。他在等著一條拓麻的回覆,一條拓麻想了想,把信放下:“我知道了,請轉告祖父,我會遵從他的意願。”
他也無法不遵從。彷彿從最開始,他就一直按照一條麻遠的意願前行,直到現在,他仍舊無法說出反抗的話。
錐生一縷並沒有多加停留的意思,轉身離開。一條拓麻看著錐生一縷的背影隨著管家消失在陰暗走廊中後,猶豫著轉過頭看向玖蘭樞:“樞,我想我需要先回祖宅一趟,我無法拒絕祖父的要求。”
玖蘭樞安靜站在樓梯扶手旁,並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