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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少女,顯然是發現了她對自己親近行為的躲避,明顯一語雙關。
舒宴看著玖蘭樞向她走來,吐吐舌頭扮個鬼臉,隨即靈敏的跳到臥床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愛囉嗦的哥哥,這樣可以了吧?總是皺眉是會加速衰老的,這樣可不行啊。”
她伸出食指搖晃幾下,眼瞳亮晶晶的:“將來我和哥哥走在一起,別人都以為我是和爸爸出遊可怎麼辦呢。”
這個比喻實在有些誇張,玖蘭樞身為始祖,如果真的按照年紀來算,舒宴比他小了很多倍。玖蘭樞看著少女裹的和蠶寶寶相似,蜷成一團,笑意盈盈的模樣,忍不住心中微動。
舒宴笑點很低,被自己無意中的吐槽戳中笑點,頓時樂不可支。玖蘭樞坐在床邊伸出手去捏少女的面頰,舒宴整個人都縮在被子中,還故意拖長聲音:“爸爸你好~”
玖蘭樞聽得哭笑不得,他素來穩重,那並非偽裝,而是在無盡歲月中形成的特有的氣質。可眼下彷彿心中某些東西無聲消散,彷彿久遠的記憶中,稚嫩的血族始祖也曾笑容燦爛。
那麼多華美璀璨的珍寶奉到他眼前,他只是矜持有禮的點頭,卻為了一隻寵物折耳貓叼到他手中的小魚乾而彎起唇角。
舒宴某種意義上如同那隻折耳貓,她的世界很小,最重要的東西屈指可數。可折耳貓雖然蠢蠢的,卻願意把最珍惜的小魚乾分給主人一半。舒宴也願意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分享給玖蘭樞。
她是那麼執著的溫暖著眼前的少年,儘管她所做的一切都普通而且無意。玖蘭樞忽然就彎唇笑開,他笑聲低低,可任誰都能聽到其中滿滿的愉悅之情。舒宴聽到笑聲,小心翼翼掀開被子一角探頭看來,正巧對上少年的眼瞳。
玖蘭樞右手握拳壓在唇邊,低咳一聲,笑意怎麼也無法掩飾:“所以,身為父親的我,是不是也應該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他撲過來,去揉少女的頭髮。舒宴低低驚叫,隨手抓過枕頭丟過去。兩個人鬧成一團,舒宴暫時拋下那些刻意營造的疏離,而玖蘭樞也選擇性忘記不久之後他將徹底離開的事實。
——
舒宴拿著梳子梳頭髮,玖蘭樞則坐在床邊翻看舒宴帶來的雜誌。舒宴在目錄上用黑筆做了記號,少年的手指停在某一頁,那是位於瑞士東南部的一座小鎮,冬天時會下很厚的雪,屋頂都被鋪滿。像是童話世界。
舒宴在目錄上畫過幾次,可最終還是刪除掉了。此刻看到玖蘭樞的手指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