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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掐掐少女的面頰,帶著愉悅的笑意開口:“或許你會願意出去和臨白和白岫一起玩?”
“欸?可以嗎?哥哥也一起去嗎?”得寸進尺這個詞用在舒宴身上再合適不錯,她興奮的跳起來,不管玖蘭樞是否同意,拉過少年的手就向外跑去。
她跑得很快,彷彿生怕玖蘭樞反悔一樣。玖蘭樞並不想和那兩個互相往對方衣領中塞雪的二貨一起打雪仗,確切的說,作為始祖的玖蘭樞對雪的印象之是純白的,值得觀賞的東西而已。
打雪仗……並不在他的休閒遊戲的選擇範圍中。
可他還是放任了少女拉著他向外跑去,神情寵溺而縱容。只是在臨近門口的時候阻止了少女的動作。舒宴驚訝的回過頭來:“哥哥?”
……哥哥你不是要反悔吧?
玖蘭樞笑著颳了刮少女的鼻尖,從衣架上取過舒宴的外套:“阿宴忘記穿外套,會感冒的。”舒宴一邊伸出手想要接過自己的外套,一邊小聲嘟囔:“……上次是意外,我的體質才沒有那麼弱呢。”
玖蘭樞聞聽此話,眼瞳微眯,躲開舒宴的手湊到少女耳邊:“那麼阿宴下次吃感冒藥,就不要纏著我要糖了,怎麼樣?”
他尾音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來極為誘人妖孽。
真是男!色!惑!人!
“欸,好吧我知道錯了,哥哥最壞了啊。”自從上次開始,哥哥最壞了貌似已經成為舒宴最新的口頭禪。玖蘭樞並不在意,他親手替少女把外套穿好,蹲下身來把拉鍊拉好。
白色圍巾一圈圈繞上少女的脖頸,少女有些無措的任由少年把她重新裹成一個球狀物。最後牽著她的手走出房門,隨即……
被白岫丟偏的一個雪球砸中了頭。
冰涼的雪球觸碰到溫熱的額頭上,舒宴下意識捂著頭,眨眨眼睛。她驟然受襲,尚在懵懂階段,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拉住玖蘭樞的衣袖搖了搖:“哥哥……”
碎裂的雪球有一部分染到頭髮,還有一部分沾在睫毛上。玖蘭樞被舒宴這一聲叫的心軟,抬起手來幫著舒宴把額髮上的雪拂掉,他微垂著眼睫,動作細緻溫柔。
舒宴緩了緩,清醒過來。二話不說就蹲下來握雪球加入戰團。臨白用羽絨服上的帽子擋住頭,緊張的和白岫對峙。忽然看到舒宴從後面跑過來,故意吸引白岫的視線,眼看白岫若有所察,情急之下指著天空大喊一聲:“看!有UFO!”
白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