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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身份她似乎用得挺順的
王府繁複的馬車行駛在長安街上。
來往的轎攆、馬車、行人紛紛都退避著。
看姜衍聲閉目養神。
沈姝挑開馬車窗簾往外看，便是寒冬臘月，茶肆酒樓、擺攤小販、依然熱鬧。
做姑娘時，極少出門，或者說，即便出門，母親也帶著沈雨曦，甚少帶她……
呵笑一聲，她放下馬車的窗簾，一回頭，就看到姜衍聲睜開了眼，正打量自己。
她臉頰一紅，囁喏道：“王爺，妾身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
沒有，那怎麼一直盯著她看呢？
她摸了摸臉，微微低下了頭，就聽見姜衍聲道：“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開口試試。”
他怎麼會這樣說？
“沒有？”姜衍聲神色不虞，看不出什麼情緒。
沈姝道：“謝王爺關心，妾身暫時也還沒有頭緒。”
沒有頭緒……
要什麼頭緒呢？
一切讓人作惡的玩意，都不該留在世上，讓人礙眼。
這總歸是沈姝自己的事情，她自己都沒有想好，要不要真的同沈家的人決裂，他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靜待她抉擇。
回府之後。
姜衍聲去書房之前，特意同沈姝說起，如果要出門記得帶上侍衛。
她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妾身多謝王爺。”那雙眸子，亮晶晶的，很是感激的模樣，“晚膳，王爺要一起嗎？”
她發出邀請。
姜衍聲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眸光，看似冷漠的‘嗯’了一聲，任著疏影推他離去。
“王妃？”清寧看沈姝一直盯著姜衍聲離去的方向，心想著，王爺曾經可是整個京城最好看的男子了。
可現在……
毀容的王爺，王妃看他的神色，並非厭惡，似乎挺關心王爺的。
清寧無聲的微微笑著，難怪王爺對王妃不同，這樣的柔情小意的眸光，任誰都受不住啊。
沈姝回頭，看到清寧嘴角含著笑，說道：“清寧，我想出一趟府。”
“王妃是說現在？”
“是，現在。”
姜衍聲已經應允她，同意她給他治臉上的疤了，她可不想耽擱時間。
前幾日下著大雪，天寒地凍的不方便出門，已經晚了好幾天了。
清寧反應過來，連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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