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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了。
“哎,哎,點接住點豬血!這個我要!”人群裡有人大呼小叫地嚷嚷起來。
“接著呢,你們躲著點,讓我把另一頭也殺了。”羅漢榮和羅漢良沒停頓,那頭已經殺了肥豬還淌著血,另一頭豬也被抬到了長凳上,還是像剛才那樣,一紮,一轉,一拔,沒幾秒鐘,剩下這頭豬很也就不再蹬腿了。
“你這娃子下手咋這呢?”老人們想起從前村裡殺豬,哪回不是叫得震天響,這羅漢榮倒好,愣是沒等它們哼哼上兩聲,就把這兩頭豬都給結果,看得村裡老人心驚。
“下手就得,眼睛一閉心一橫就完事了。”羅漢榮抿著嘴,口裡說得輕鬆,臉上表情卻有些凝重,畢竟殺生也不是什麼能讓人心情愉事,尤其是殺這種大傢伙。
等豬血出了,先是去毛,然後開膛破肚,等豬肚子裡下水被取出來,整頭肥豬被分成幾個大塊,曬穀場上又熱鬧了起來。
“誒!我要豬肝,給我半斤豬肝。”
“二斤五花肉!”
“兩個豬腰子都給我吧。”
“買點肥膘熬蔥頭油。”
“給我來一條後腿,一個豬頭,兩條前肘,半片豬肝,兩根筒骨。”肖樹林把菸頭一丟,也擠進了人群。
這一天羅蒙和肖樹林滿載而歸,羅漢良他們總共殺了兩頭豬,幾乎有半頭被羅蒙搬上了牛王莊,家裡羅老漢自己買了,他們買這些,除了要給肖老大送去,其他都留四合院給大夥兒改善伙食。
侯俊那死胖子,見了羅蒙買回去這些豬肉以及下水,眼睛都放光了,翻來覆去看了半響,嘴裡嘖嘖作響:“還是農村養豬好啊!看這肉,這腸,這肝,不行,我得摘點枸杞葉去,趁這會兒還鮮,煮點好湯。”
“那你多煮點,今天早上就吃這個吧,到時候再弄點包子饅頭,整兩個小菜。”既然早上胖子願意下廚,羅蒙也就不去鎮上運早餐了,讓這胖子先廚房準備著,他和肖樹林一起到附近枸杞林摘了些枸杞葉,回來路上又從地裡割了半筐油麥菜。
他們回去時候,胖子已經用筒骨熬上湯了,沒一會兒,整個四合院就飄蕩出濃濃肉香。摘回來油麥菜洗乾淨以後放滾水裡焯一下,然後取出來切成指甲片大小小段,撒上一些鹽花,再滴些香油下去,拌一拌就好了,大早上,吃些清淡開胃口。
等鍋裡骨頭湯熬得火候差不多了,侯俊又從羅蒙他們買回來肉裡,挑了些上好瘦肉,切成薄片,用牛王莊上產紅薯粉滑了,又刀將豬肝切成薄片,先放瘦肉,再放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