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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父親也只有兩兄弟,因不明白,所以還請示下?”麗姝笑道。
朱老夫人不免覺得麗姝沒有禮貌,她來這裡並不自報家門,反而懷疑她的身份,為人處世太過鋒芒畢露了些。如今的劉家,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但她也不會和小輩一番計較,只是微微一笑:“家父是皇元年間的進士,歷任南京兵部車駕司主事、四川按察使、右布政使、廣西左布政使,官至順天府尹致仕。”
麗姝算了算皇元年間,應該和她曾祖父差不多輩分的,可她們家親戚多數往來時,從來未曾提起過。
“我年紀輕,就怕冒犯長輩,請問朱老夫人的父親是天字輩的嗎?”
朱老夫人不悅:“正是,家父劉天訓。”
原來還真是,麗姝趕緊起身道歉,“真是我自己人不知自己人了,只是這麼久,親戚們不走動了,人倒是生疏了。”
董媽媽心想這也怪不得小輩們不知道,當年朱老夫人在孃家時和堂嫂劉太夫人曾氏關係可算不得好,劉老太爺又是個只聽枕邊風的人,兩邊早已不走動了。
而朱老夫人的爹孃早就去了,劉天訓這一支後代很是平庸,早已不如劉天石這一派了。
見麗姝認錯很快,朱老夫人笑道:“你還年輕不知道也是有的。不知你父親如今官居何職?”
“家父承字輩,諱承旭,如今正在江西巡撫任上,原先也在河道衙門任總督一職。”麗姝道。
朱老夫人聽說她是劉承旭的女兒,又知曉她如今嫁的是三邊總督鄭伯棠的兒子,翰林院侍讀學士鄭灝,不禁睜大了雙眼。
這姑娘才多大了,居然就已經是學士夫人了,要知道進內閣的大學士也不過正五品呢。
難道鄭灝年紀已經很大了不成?
如此想的時候,朱同知已經是和鄭灝攀談起來了,翰林學士,那就是未來的宰輔之選,雖然一時丁憂,日後起復,前途不可限量,因此,很快就熱絡起來。
等麗姝回房的時候,
那位朱同知才剛走。
鄭灝見麗姝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問道:“今日這位真是你家親戚?”
麗姝點頭:“是,是我祖父的堂妹,不過我祖母很不喜她,原本我聽魏媽媽提起過幾句,沒想到是她,因為她已經和劉家決裂許久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鄭灝沒想到還扯出陳年舊事來。
據說當初劉家發生過嚴重的一女爭夫之事,就是說的是朱老夫人的親姐姐搶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