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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飯菜,正等著他回來。
燕思空去臥房換下朝服,換上常裝,坐到桌前吃飯,並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阿力,坐吧,沒有外人。”
阿力這才坐下,沉默地一起吃起了飯。
“慶陽一行,可有碰到什麼阻礙?”
阿力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此次會受到怎樣的責罰,若我被貶離京,你便不用再跟著我了,拿上銀兩,去鄉下買一方田畝,娶個媳婦兒,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吧。”
阿力再次搖頭。
燕思空無奈,低頭繼續吃飯。
吃完飯,阿力從懷裡掏出一封密函,遞給了燕思空。
燕思空前些時日讓阿力去找人調查汀蘭閣花魁夜離,此函正是關於她的。此女果然不簡單,是謝忠仁安插在汀蘭閣的奸細,妓館人多口雜,最適合用來探聽情報。
這二百兩銀子花得值得。
燕思空將密函撕碎,扔在了一旁:“這兩件事,你都做得很好,自己去拿賞吧。”
阿力用手勢比劃了謝意,他頓了頓,又問:“公子會出事嗎?”
燕思空淡道:“不好說。”
阿力面上浮現擔憂之色。
“不必為我擔心。”
阿力急切道:“公子小心,小人望能一輩子侍奉公子左右。”
燕思空笑笑:“有心了,但我不需你如此,我說過很多次了,若有一天我出事,你儘管走就行,你留下也做不了什麼。”
阿力面上顯出哀傷,那本就醜怪的臉顯得更是怕人。但燕思空看著卻覺得很順眼,因為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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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一夜未眠,隔日,照常入宮給陳霂講課。
壽誕上的一首頌詩,不僅讓陳霂得到皇帝的誇讚,連藉故拖欠了大半年的皇子歲禮,都在第二日就送到了東宮。這宦海之中,人人都是勢利眼,人人也都習以為常了。
陳霂對燕思空的崇敬和感激倍增,也愈發信任,見他無精打采、憂心忡忡,自然要關心地問上幾遍,但他都推說無事。
陳霂現在還不需要知道,尤其不能從他口中知道,這個孩子心有城府,知道他是有用之人,等事發的時候,不會坐視不理的。
待他從宮中返回府上,封野已經不出所料地在等著他了。
倆人一見面,封野就看出他不對勁兒,皺眉道:“思空,你怎麼了?”
“你不是在景山嗎,回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