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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鬥這件事本身以及由之而來的優越感和控制力當中,的確有著某種非常誘人的東西。更何況這些戰鬥並未致人死命——雖然有好幾個顧客受到了重傷——再加上使人神志不清的烈酒,因此每次雷霆萬鈞的重拳並不會為這個人帶來刑罰。
相反,這為他帶來了滿足感,他很久以來都沒有享受過的感覺。
如果他停下來好好想一想,沃夫加也許就會意識到,他在用這些新的挑戰者來代替某個特殊的宿敵,某個他無法獨自擊敗的宿敵,某個折磨了他這許多年的宿敵。
不過他並沒有費神去想。當他的拳頭打在最新的一名麻煩製造者胸膛上,將這個又高又瘦的人打得跌跌撞撞向後退去,最終被二十英尺之外的一條板凳絆倒在地的時候,他只是在單純地享受這種快感。
沃夫加胸有成竹地走過去,用雙手分別抓著倒在地上那男人的領子 (同時拽掉了許多根胸毛)和腹股溝(同樣地拽掉了許多毛髮)。野蠻人猛地一拉,將這男人水平地舉到腰間,然後旋轉著將那人掄到自己頭的上面。
“我剛剛才修好那扇窗。”艾倫·賈德佩克冷淡而又無助地說,他已看穿了野蠻人的目標。
那男人飛過了那扇窗,落在半月街對面。
“那就再修一次。”沃夫加瞪了艾倫一眼,酒保也不敢吭聲了。
艾倫只是搖著頭回到擦拭吧檯的工作上。他不斷提醒著自己,由於沃夫加將這個地方保持住了全然的秩序,他正在吸引越來越多的顧客前來。現在,找尋一個安全的避難所來度過整個夜晚的人們會來到這裡,對於沃夫加那可怖的力量感興趣的人們也會來這裡。這兩種人都可能成為對強壯野蠻人的挑戰,但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只是觀眾。彎短劍酒館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人滿為患,艾倫·賈德佩克的錢袋也從沒有像現在這麼鼓。
但他知道,如果他不必連續不斷地修補這棟房子,他的錢袋會比現在還要鼓得多。
“他不該那麼幹。”一個坐在吧檯附近的人對艾倫說。“那是羅西·杜恩,他撇的那個。是個士兵。”
“沒穿制服。”艾倫說。
“以私人身份來的。”那人說。“想看看這個惡棍沃夫加。”
“現在他看見了。”艾倫依然是那種冷淡而聽天由命的語氣。
“而且他還會再看見他。”那人許諾道。“不過下次會帶來幾個朋友。”
艾倫嘆息著搖搖頭。並不是為沃夫加擔心,而是因為他預期的,沃夫加與一整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