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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詞。可是現在開口的皇帝陛下,君臣之禮卻是不能不守,言語間也不敢太過放肆,可是心裡到底是看不起這衛太傅一手扶植起來的傀儡的,便是施禮說道:“皇上之言乃少年意氣之說,在這朝堂上倒是罷了,若是真傳到了藩王的耳中該如何是好?祖宗的禮制豈不是崩壞了?”
聶清麟望著朝堂之下的這位耿大人,扶著龍椅的手微微收緊、以前在朝堂之上,她閒來無事之餘,便是琢磨這些臣子的進退言語消磨時間。
這位耿大人被她劃為見風使舵的翹楚,一向是奉上命而見機行事。可是現在,他卻是有恃無恐地跳出了朝堂,咄咄逼人的影射著衛冷侯……他倒是吃了什麼定心丸,是篤定衛冷侯不會回來了嗎?
想到這裡,聶清麟的心思翻轉了幾個來回,反覆掂量了一番後,突然說道:“耿大人倒是替朕擔憂甚多,卻不知是不是管理的事務太多,以至於在處理巴郡屯田時精力不濟,竟是害得三萬傾農民的私田一併都歸了你親叔所有?”
這奏摺裡的內容是地方的一個小縣吏一路呈來的,本來一個小小的地方官的摺子上達不了天庭,可是因為這小吏是個耿直之輩,因為與耿大人的叔父為敵一路明察暗訪,掌握了耿大人串通地方官員藏匿戶籍,瞞報人口,吞併大量土地的證據,卻不曾想為奸賊所害,小吏在遇害之前寫了封書信給了他的老師,當朝的閣老吳景林,吳閣老便是將學生臨終前的泣血之言,盡數寫在摺子上呈送了上來。
這位耿大人壓根沒想到病貓皇帝會突然發難,竟然是一下子揭了自己見不得人的勾當,心裡雖然慌張,可是臉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來,想到自己早就將戶籍登出,將關節抹平,便是極力自持道:“不知皇上從哪裡聽來的妄言,臣冤枉,請陛下著人調查以示清白!”
吳閣老立在一旁,邊咳嗽邊顫顫巍巍地出列道:“臣之學生周通乃巴郡古縣的縣吏,,耿大人私吞土地的證據皆在老臣這裡,還請聖上派人去老臣的府上去取,還老臣學生一個清白!”
“來人,將耿博懷押入大牢!”聶清麟突然出言道。
皇帝的金口雖開,可是大殿裡的侍衛卻是一動不動……畢竟這位龍椅上的小皇帝是被歸類為泥鑄的擺設兒,冷不丁竟是張口說了話,卻是毫無權威可言。
耿大人定下了心神,心裡一陣的冷笑,就在前幾日,他早就得到了密信,衛冷侯生死不明,極有可能是葬身魚腹之中,因為先前太傅削藩的事情,幾位被削的藩王老早便是暗中勾結,以齊魯王為首極力經營,現在兵部裡也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