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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驅散空氣中的腐氣。
他手裡拿著王發傳送來的卷宗。
包括其他人的口供。
死者名叫杜鵑,與欺辱她的那位少爺杜木奇是同姓,但兩者並無任何親屬關係。
杜鵑曾是一家布店大小姐,後來因為經營不善,再加上母親病逝,父親將她買到了一家青樓。但第二天,就被秀才查東慶給贖身了。
杜鵑比查東慶小十歲,婚後兩人極為恩愛,屬於模範夫妻。
在查東慶刻苦讀書考功名的那段日子,都是杜鵑拋頭露面在外面擺攤做小買賣,有時候查東慶也會來幫忙。
案發前一天,兩人還結伴去外城遊玩,聽鄰居們說那天兩人都很高興,沒有任何吵架的跡象。
第二天上午兩人還在外面擺攤,看起來很正常。
到了傍晚時,查東慶和朋友們去酒館喝酒,當時酒館老闆,朋友以及一些客人都可以作證,查東慶喝的酩酊大醉,在凌晨一點左右才離開。
凌晨五點多,府衙捕快才在一個小巷裡發現了還在睡覺的他。
而這期間他的妻子遭遇了噩夢,他也並不知曉。
至於杜木奇為何對杜鵑實施侵犯,其實早在數天前他便調戲過對方,當時查東慶還去報官,最終不了了之。
昨天晚上杜木奇路過酒館時,偶然見看到了喝酒的查東慶,便猜測對方妻子一人在家,於是心生歹意,讓僕人去擄來。
僕人用了迷煙,才沒有驚動鄰居。
擄到城隍廟後,在侵犯過程中女人突然醒來,掙扎途中刺傷了杜木奇,而自己也在逃跑時被推到木桌邊角,當場死亡。
這便是整個案情的經過。
陳牧又翻看了其他人的口供,基本上與案宗相符合。
“大人,這案子沒什麼問題吧。”
見陳牧閱覽完案宗和口供,一旁的李堂前輕聲問道。
陳牧本來想隨口說兩句敷衍過去,但看了眼李堂前後,心下微微一動,開口說道:“案宗與口供沒什麼問題,只是……我想知道這麼明顯的命案,平陽王那邊如何運作。”
“這個……”
沒料到陳牧竟然詢問這麼敏感的話題,李堂前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所以,案卷還是要改,對吧。”陳牧笑道。
李堂前擦了擦臉上的汗,苦笑道:“這就是內衙那邊的事情了,我們外衙只負責日常巡邏,抓人,當然也能參與辦案。但是對於案宗最後的定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