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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那次事件後,我又後悔了。終究還是沒有看透你,可惜為時已晚。”
他神情複雜,語氣真誠:
“不過現在我又有些欣慰,若你沒有殺那穆二河,或許終有一天,你會變得和我一樣。
我這一輩子算是白活了,辜負了太多太多的人。
以後的路就由著你的心走吧。
到京城後若真的遇到什麼麻煩,就去找阮先生,不過他性子謹慎,能不能幫你就看情況了。”
“大人,您覺得我還能進入刑部嗎?”陳牧問道。
高元淳苦笑著搖了搖:“不曉得,本來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可惜又出了郡主那檔子事。不過無論如何,這京城你是肯定會去的,就看上面的人如果決定了。”
與縣太爺暢飲結束後,陳牧暫時開啟了悠哉生活。
京城那邊一直沒有訊息傳來。
陳牧倒也不著急,白天與娘子青蘿在外遊玩散心,晚上則陪以前的同僚喝酒道別。
再或者跑去鞠春樓與薛採青聊天,防止這女人突然又想不開。
文明仁和諸葛鳳雛早早就回去了。
雲芷月並未離開,大多時候她都在陳牧家宅院外轉悠,預防鬼新娘或者蛇妖出現對陳牧不利。
有時陳牧也會把她帶入家中聚會,玩玩五子棋什麼的。
大家其樂融融,頗為愜意。
另外還有一件小插曲。
朱雀堂的親衛黑菱曾帶人去琴書院調查‘無名’道人,調查後卻沒了動靜,次日便離開了青玉縣。
這讓神經有些緊繃的陳牧暗暗鬆了口氣。
倒是第二天娘子詢問他是否認識那位道人,陳牧自然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在船上偶遇之類的。
對於丈夫的謊話,白纖羽還是很相信的。
同時她也有些苦惱。
無名道人的線索到夫君這裡就斷了,想要繼續尋找無疑是大海撈針,只能慢慢收集情報。
或者等待下一次無名道人作出詩詞,暴露自己的位置。
當然,沒人會懷疑陳牧就是無名道人。
包括白纖羽自己。
畢竟那兩首詩實在太強,以陳牧這個半吊子文化水平能寫出一句已經是祖上冒煙了。
……
翌日,天空有些陰沉。
綿綿的春雨猶如細細的牛毛泠泠而下,落在青草掩映的泥土小徑之上,泛起幽幽亮光。
雨霧中,一輛頗顯奢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