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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後讓人毛骨悚然。
對部分女人天生的嫉妒之心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
拉幫結派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拿鞠春樓的薛採青來舉例子。
這女人性情淡然,無慾無爭,甚至對於‘花魁’這個稱號也是刻意避讓,不進行參與。
然而即便如此,鞠春樓內依舊有不少女人排擠她,刻意孤立。
甚至這些筆錄中,都有不少女人對薛採青進行誹謗。
說她跟不少男人睡過、說她是假清高,還說她暗中被縣太爺包養、說她有花柳病等等。
由此可見,在這樣的環境下哪怕你再謙卑避讓,也會招人妒忌。
姐妹算什麼?
大家都是兩腿一張做生意的,憑什麼只有你裝清高?
時間飛速流逝。
隨著線索的深入,陳牧完全處於忘我狀態。
期間小姨子吃飯時叫過幾次,但都被陳牧給推了,氣的小丫頭罵了兩句沒再打擾。
白纖羽也來過兩次。
第一次她只是在桌案旁靜靜坐了一會兒,也不出聲打擾丈夫。
望著夫君俊美的側臉,彷彿在欣賞一幅畫。
唇角始終噙著一抹溫柔的笑。
直到她不小心咳了一聲,連忙用手背抵住嘴唇,強忍著咳嗽,悄悄的退出書房。
陳牧對於她的離開渾然不覺。
第二次是天色將暗時,她輕聲輕腳的進入書房為沉浸在案情分析中的丈夫披上袍子。
臨走時提前點燃了油燈,又放了一盤點心在旁邊。
此後便再未進來過書房。
一直到夜深時分,陳牧才將兩百頁筆錄全部分析完畢。
桌案完全被密密麻麻寫有字的紙張給淹沒,白纖羽提前點燃的油燈也快要耗盡最後一絲亮芒,苦苦搖曳支撐。
“真特麼累啊!”
陳牧長舒了口氣,眼眶腫脹的難受。
他起身活動著幾乎僵硬的腰部,隨手抓起桌上的點心一邊吃著,目光卻緊盯著記錄本上篩選出的一些名字。
一共三十四個名字!
這些名字的主人與那十一位死去的青樓女子或多或少有過矛盾。
比如今天我把你的琴不小心弄壞了,又或者吃壞了肚子懷疑是別人下的藥,又或者在床榻用力太猛不小心閃了腰,又或者搶了誰的心上人……
總之雜七雜八的矛盾造就了平日裡的怨氣